作,期间她没有说什么话,也没有任何勾引**的神情,只是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让他觉得很舒适。
所以他在那里待了半个时辰。
以后的日子里,他又该用怎样的姿态来面对她?
还像之前那般当她不存在,当她是一个下人?说实话,他已经做不到了,他知道她想要什么,但是他不能给她,因为他已经全部许给了另一个‘女’人。
蒋若男默默地帮他好衣服,又帮他披上裘皮披风,系好带子,“路上小心。”声音很温柔。
靳绍康忽然将她搂入怀里,在她耳边轻声说:“若兰,一切都不会改变,你相信我。”
蒋若男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我没有不相信你。”
可是……你相信你自己吗?这句话,蒋若男没有问出口。
十一月,冬天的第一场大雪悄悄的来临,外面的世界银白一片,纯净无比。
在大雪的第二天,消失了很久的朋友,银狐,就像是从天而降似地,出现在蒋若男的面前。
还未等它将身上的雪‘花’抖净,蒋若男便上前将它抱入怀里,高兴地说:“小白,这段时间你去哪了?可想死我了我还以为你冬眠了”
小白缩在她怀里,大尾巴摇了摇,像是很开心可不一会儿,它从她怀里跳下来,在屋子里团团转,长鼻子微微缩动,像是闻到了什么似地,充满警惕,焦躁不安。
蒋若男看到它的样子,心中微微一动,都说银狐是很有灵‘性’的动物,莫非它发现了什么?
蒋若男即刻叫人将芝兰‘花’搬进房里来。
说起这芝兰‘花’也真是奇怪,大雪天里竟然开的依然灿烂。清黛说,芝兰‘花’本是冬天开‘花’,能抗寒抗冷。
等下人出去,银狐才从角落里出来,它围着‘花’转了两圈,鼻子不停地缩动,然后很烦躁地将‘花’抓得稀巴烂,这才平静下来。
蒋若男看了看被破坏的不成样子的‘花’,然后对银狐微笑着说:“可惜你不能说话,要不然你就能告诉我,这‘花’到底有什么问题了”
小白摇了摇尾巴,又‘露’出那谄媚的神情
蒋若男笑,“我知道,你饿了,吃红烧‘肉’好不好?”
靳绍康晚上回来,便看到蜷缩在炕上一角的银狐。
银狐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睡大觉去了。估计银狐是听出了靳绍康的脚步声,要是换做是别人,它早躲起来。所以现在蒋若男轻易不让下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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