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坏了,家什破了,修葺修葺,添置一些,不还是照样过日子?这原本不是什么大事,列位拇量拇量是不是这个理儿?”
“大先生,你讲的是损失,我们讲的却是因果,这完全是两码事。”有人分辩道,“正是因为小尛子作怪,才有了这次地动。多少年来,村里从来没人作怪,也从来没有地动,这一有人作怪,地动就来了,不就是很明显的因果么?”
“你们说章轩作怪,那么他到底作了什么怪呢?”章宽仁见众人不服,开言问道。
“你看看,大先生!”有人指着小尛子说道,“他原先皮糟肉厚的,完全是一副粗蠢模样,他私底下一作怪,就变得细皮嫩肉的了,照你们读书人的说法,叫做什么玉树临、临风。还有,他宣称自己是什么卦仙,弄得城里的卦师都找来了,要跟他比试,他偏偏还比赢了。大先生,你说说,这不是作怪又是什么?”
便在此时,莲心走上前来,慢悠悠地说道:“小尛子作怪的事情,可不止这些。他衣兜里揣着的那半截生锈的铁疙瘩,也是一件作怪的东西,谁都不敢拿,除了他自己。宽哥,你要是不信,就上去拿拿试试。”
章宽仁被那些人说得张口结舌,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因为前两件事情他确实无法解释。至于莲心所说的事情,他倒是可以试一试。
于是,莲心话音落地之后,他当即来到小尛子身边,伸手去拿那把残剑。
孰料,手指刚刚接触残剑,便感到全身发麻,只好赶紧将伸出去的手缩回来。
“怎么样,宽哥,你现在感觉到它的古怪了吧?”莲心一边说,一边斜视着章宽仁,迈着碎步围着他转圈。
章宽仁瞥瞥莲心,又看着小尛子,问道:“章轩,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尛子皱起眉头说道:“先生,这是我从一个洞穴里挖出来的,我也不知道它是怎么回事。”
那些人闻言,似乎抓到了小尛子的把柄,一个个越发理直气壮起来。
其中有人说道:“大先生,我们费尽口舌说了半天,你先前还不相信,这回坐实了吧?这块铁疙瘩,应该就是神灵埋在那里镇压地妖的东西,小尛子却轻轻松松地把它挖出来自己玩,神灵如何不怒?地妖如何不发作?就是这个不安分的小子,破坏了咱们这一方的安宁,他给咱们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纵使咱们容他,老天也决不容他!”
“对,他就是祸害一方的瘟神,必须夹着屁股赶快滚,不然的话我们就要他的命!”
章宽仁见众人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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