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本来应该有些疲惫,然而,经过适才这一番鼓弄,他不但没有丝毫的疲惫,反而感到神清气爽、精神头十足。
这个时候,他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了纽镇上的那个壮汉,暗道:以他现在的状态,准会一拳把那个壮汉的胳膊打断,弄得那个家伙不停地哭爹叫娘。
抿着嘴笑了一阵,他从床上跳下来,打开门出来溜达,却见那只花锦站在钱三家的大门外,一堆人围在花锦周围一边观看一边议论。
小尛子见状,赶紧退回来,对正在院子里做篾匠活的钱三说道:“钱大哥,我那只花锦挡在你的门口,会不会影响你做生意?”
钱三笑道:“兄弟,这你就多虑了!有它作为招牌,我的生意反而更好做。做生意靠的是人气,人气越旺,生意越好,你没看到它正在替我聚集人气?”
小尛子闻言,这才放了心。
他来城里的目的不是像章小鱼那样胡混,而是投师会文。临行之前,章宽仁给他写了一封引荐函,他一直揣在兜里,此刻闲来无事,摸着兜里的引荐函,有心去找那个名叫任白的先生,却因章小鱼等人外出,只好耐心等待。
他们已经商量好了,他去投师的时候由章小鱼等人陪着,省得他闹不清状况被人欺负。
耐心等了两天,章小鱼等人依然没有回来。
他终于按捺不住,于是打算自己去找那个先生。
据章宽仁所说,那个先生住在城东,他要去找那个先生,必须穿城而过。若是以前,他或许不太敢自己去,可是现在,他有那令人不敢碰触的残剑,有红蕊传授他的那两个招式,有在纽镇打傻壮汉的经历,心气较之先前壮了许多,不再有那么多畏惧,于是果断上了路。
在城里穿行的时候,他不时左顾右盼、东张西望,打算看看小芹的夫家在哪里、靠近她夫家的院落听听里头的动静,却始终没有看到那个深巷之中的院落。
小芹新婚燕尔,应该正沉浸在男女燕处的幸福之中吧?那个须发皆白的男人老是老了些,只要对小芹好,小芹应该也会感到满意。
连城不大,小尛子在胡思乱想之中出了城,来到城东,跟人打听任白先生的住址,很快就打听到了。
来到任白家的院外,小尛子见大门禁闭,站在那里犹豫起来,不敢贸然敲门。
不一会儿,一个二十多岁、头戴方巾的年轻人从街口处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看到在门口彷徨的小尛子,当即停下脚步,打量着他说道:“喂,小子,你在这里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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