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童贯那厮也不至于猖狂到了人见人怕的地步!再者,杀了童贯,还要把童贯的尸体放置在衙门口,这明显是对官府的公然挑衅呀,那杀了童贯的人究竟长着几颗脑袋,竟敢这么做?”
酡脸大汉回应道:“哥哥,他长着几颗脑袋咱们不清楚,反正他的胆子确实够大的。无论杀害童贯还是公然向官府示威,这两件事之中的哪一件,单摘出来的话,一般人都不敢做,那人却偏偏做了!”
一边说,一边翘起自己的大拇指。
其他正在吃饭的人听到二人的对话,纷纷扭过头来看着他们,放缓了吃饭的节奏,期望听到更为劲爆的内容。
瘦弱男人说道:“兄弟,照你这么说,那人必定是童家父子的仇家,杀了童贯却没去杀童百万,也算没把事情做得太绝,可是他故意挑衅官府又是怎么回事?莫非那官府也跟他有仇?”
酡脸大汉说道:“官府一向跟童百万这些富户穿一条裤子,那杀害童贯的人既然跟童家父子有仇,就肯定连官府一块记恨,这倒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不瞒你说,那个捕快小六是我的表弟,据他所说,那人杀童贯的手法很是独特,既不是用刀也不是用斧,不知道用的什么,竟然在童贯身上打穿了一个细细的小洞,连验尸官都没搞清楚他用的是什么凶器,这才是真正值得奇怪的。”
瘦弱男子闻言,皱着眉头寻思寻思,开口说道:“兄弟,这确实奇怪得很,我方才百般琢磨,竟然没琢磨出任何名堂。要是知道童贯在哪里死的,兴许就有些眉目。”
“哼,这更是一件费琢磨的事。”酡脸大汉回应道,“验尸官勘验半夜,也没勘验出童贯被杀的地点,只好葫芦提填写了尸格,算是勉强交了差。”
二人顾自旁若无人地谈论着,似乎对旁边竖着耳朵聆听的人浑不在意。
其他人纷纷离去之后,饭摊上只剩下他们二人和小尛子。
酡脸大汉扭头瞧瞧小尛子,说道:“小子,在这里吃饭的人听到我跟哥哥谈论童贯被杀之事,没有不竖着耳朵听的,听了以后也没有不震惊的,你却好像没事人一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像你这个岁数,通常没有这么大的定力,你却一点都不吃惊,莫非童贯是你杀的?”
小尛子闻言,使劲剜了酡脸大汉一眼,随即起身离去。
听到童贯被杀,他当然不吃惊,吃惊的是童贯的尸首居然出现在了官衙前。他记得十分清楚,童贯被圆脸老头杀了之后,他是把童贯的尸体埋起来了的,尽管埋得比较潦草,却也不至于他前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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