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隐秘之事,只不过少有人愿意再走这条路,公子不了解也正常,并不需要什么代价,那成功的先贤所读经卷在市面上流传的也有不少,公子信不过,老道可让观中弟子整理后送过来。”
“公子按照正常的价格购买就行,我青羊观中,还是可以备齐经卷的。”
慧通也不愿落后,当即表示,立马着手让寺里僧人备上一份送来,他们只当是这公子哥起了玩心,左右也花不了几千两白银,对于偌大冯家来说,根本无足挂齿,不过对于观(寺)里能有进项,也是好事。
“如此代昌就多谢两位前辈了,不知可还有什么需要忌讳之事。”
“研读感悟罢了,公子就当寻常读书即可,无需刻意做什么。”
之后,几人有聊了些别的,那冯代昌像是耐不住性子一样,结束了话题,众人也散开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关上房门,沈重面有疑色:“曹哥,当真有这种法子吗?那两人该不会故意蒙人的吧?”
曹安摇摇头,沉吟道:“骗人倒是不至于,我所了解之中也有白日飞升的说法,他们所说应该是真的,只是这种事情,想想也就算了,非至纯至真,天生道心之人,还是趁早断了念想吧。”
离开之后,藏在一处阁楼内的冯代昌,一边听着手下护卫的汇报,一边以阵法监听着院子里的一切,听到曹安所言,脸上露出了一丝凝重之色,抬手制止了护卫。
“至纯至真,天生道心,这个曹安究竟是何许人?他怎么会知道这些?”
“公子,这曹安是从沧澜府来的,朝廷下发的悬赏策上有名,赏金一百两。”
冯代昌头也不回,反手一巴掌将说话的护卫打飞出去,“聒噪,这些摆在明面上的事情需要你说?进门登册的时候,早就了解清楚了,本公子说的不是这个。”
“曹哥,什么样的人是至纯至真、天生道心?”
曹安沉默了,久久无言,他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来回答冯代昌这个问题,似乎有无数的话想说,但又说不上来,那种冥冥的感觉自己是知道的,却又无从谈起,话到嘴边,便已经知道会偏离原本的意思。
沈重在等着曹安回答,冯代昌也在等着。
就在曹安沉思之际,一句近乎完美契合这个答案的几句话闪过脑海,轻吟出声:“修,为得道在求,悟,为明性在知。修行以行制性,悟道以性施行,觉者由心生律,修者以律制心。”
话音刚落,心血来潮,一股无言的冲动涌上心头,仿佛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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