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不妨坦诚一些,我知真若是拼命自己杀不了你,说不得还会有些意外的情况发生,倒不如就安心给你曹少侠做个陪练,前提是你安心待着,不去扰乱我教中大事。”
曹安一歪头,“你们教中在琢磨什么事情呢?”
“无可奉告!”
见燕归南盘膝坐定,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曹安也就没再询问,而是运转着奇异能量恢复自身,一边思索着自己的情况。
从与燕归南的搏杀来看,自己动静之间的武道距离他还有很长一段距离,而显然,这样的武道搏杀境界,是自己必须要走的下一个境界,举重若轻、举轻若重是武道中极高深的一门学问,而能将其中的‘若’字去掉,便是更为高深的一门学问。
那不只是肉身强度上的问题,还有对于自身掌控的问题。
“别琢磨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那是功法的缘故,没有功法,你单纯靠着自己摸索,除了浪费时间之外,收益并不大,你若是肯入教,我可以传你。”
曹安没有废话,摆摆手,直接拒绝了,自己白玉京的旗号都打出去了,现在若真入了你真武教派那算怎么回事?
自己目前虽没有开宗立派之心,但白玉京的名头已经打出去了,这是他在这个世界,所珍视的为数不多的东西之一,不容得被玷污分毫。
有时候,内心也会感到慌恐,因为随着在这个世界的时间越长,他就越发清晰的感受到那份记忆正在变得疏离、陌生,像是大梦一场。
而白玉京这个名字,就像是那个世界在这里的一个记忆锚点,扎根在这里,一头联系这现实,一头联系着那个如梦一场的世界。
“好霸道的功法!”
边上一直在修‘闭口禅’的燕归南率先开了口,他觉得不可思议,真武教派中也有类似的功法,一个口中宣称极致肉身、纯粹武道的流派,不可能真的就靠着喊口号和热血,首先功法之中必定凸显防御和恢复。
这是关键,但他发现,他之前引以为傲的真武流派功法,其恢复力比之曹安的功法,居然弱了那么多。
“你不继续当石头了?何不与我说说你们要做的事情呢?有可能这对你们要做的事情并无坏处,反而会有好处呢?”
燕归南头套下的弧面闪了闪,“但也有可能是阻碍。”
曹安转过身,慢悠悠的踱到燕归南边上,嗤通一声坐了下来。
“我如果真的要离开,你挡不住的,我承认你的机械体确实有可取之处,但以你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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