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离去的背影咬碎了一口银牙。
前些日子又看到母亲哭了,据说是府上买菜的下人无意间看到丞相走进了风月楼里。虽说阮云觉得母亲可怜,却在心里还是觉得母亲没用,没有能力留住自己的丈夫,在丈夫外出逍遥时只会独自在府中默默流泪。阮云心气极高,在小时见到母亲第一次落泪的时候便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做像母亲那张懦弱的人,她眼睛里容不得一点沙子。她从小就被父母告知之后一定要进宫选妃,虽是要与别人共侍一夫,但是她有信心让王上眼里,心里都是她。
而这时的紫华仍旧在御书房书案前坐着,而散落一地的东西早已被宫人们捡起又重新整齐的摆放在书案上。经过一段时间的平复,紫华的已经不像当初那么气愤了,便批起奏折,可奈何那些递上折子的大臣个个都没有眼力见,使得紫华越批越气,于是丞相气喘吁吁地刚要踏入御书房的大门时便看见一个折子直直地冲他飞了过来,幸好他眼疾手快躲过了,不然就被这折子砸了个正着。
丞相在门口停了片刻继续走了进去,御书房内好不容易被收拾好的地面又乱作一团,丞相努力在散落了一地奏折的中间寻找着落脚的地方朝正在低头批着奏折的紫华走了过去,在途中捡起了一本随意地掠了一眼,大意是斥责冷将军办事不利,要王上严加惩办冷弋。如此看来王上盛怒的原因一目了然,虽说所有人都知道责怪冷弋,可却没有提出一丁点的建议,也完全没有想过若是惩办冷弋,那冷弋背后的冷家军当如何。
“阮元啊,你来了。”紫华突然发出声音。
“王上。”
“阮元啊,你也看到了,这些大臣们只会提出问题,提出抗议,从来没有人考虑过孤的感受,偌大的朝堂竟没有一个懂孤的人,真是失败。”
“王上,臣以为众位大臣已经在努力为王上着想了,只是想的太过浅显,还不能完全明白王上的意思。”
“那依卿可见孤该如何呢?”
“王上,那冷将军的确有些办事不利,但碍于他的身份及他在百姓那里得到的爱戴,我们并不能对将军严惩,在寻找公主这件事臣以为还需催催冷将军。”说了一半阮元便停住看了紫华一眼。
“说下去。”
“王上,臣听说冷将军带的冷家军一切都听命于冷弋,不认符只认人。若是冷弋包藏祸心,那么冷家军便是他最大的筹码。”……
“是啊,现如今我们要忌惮的便是我百战百胜的冷家军,若是他们倒戈一方宫中的护卫可能不是冷家军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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