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了一些醉意,就连一句短短的话也说不太清楚,南月风无奈地走了上前拉住紫衣的胳膊说:“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将军府!”紫衣一把把南月风推开倔强地说:“我没醉!”这一推没关系,紫衣却向后仰去眼看马上就要翻身掉下桥下的水流,幸好南月风眼疾手快将紫衣拉了回来,而紫衣也顺势倒在了南月风的怀里。看着自己怀中的紫衣,南月风突然有一种将她搂紧的冲动,可是手刚升到一半却又放了下来:“再等等,再等等,很快她就是我的了。”
正当南月风处于两难的境地时,怀中的女子突然拉着他的衣服撒起了酒疯。
“什么人啊?把人弄成这样还不追过来,他有什么可害羞的?一个大男人,敢做不敢当吗……”这话说着说着便带了一丝哭腔。
南月风仰头笑了笑,这是把他的衣服拿去擦眼泪了。而他放在一边的手却不自觉地搂住了紫衣,用着安慰的借口做着自己一直都不敢做的事。烟花又开始绽放,映红了半边天,也映红了南月风的半张脸庞。
随着人群慢慢的散去,只有冷弋一个人从人群中逆向而行,他已经找了紫衣好长时间了,那些看灯的姑娘,看烟火的姑娘,在饰品摊子驻足的姑娘通通背影像她,可通通不是她。她是真的生他的气了吧。
正当冷弋心灰意冷的时候,南月风揽着走起路来都摇摇晃晃的紫衣出现在冷弋面前。冷弋急忙把紫衣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一股浓郁的酒气直直地冲上他的鼻腔。
“怎么喝那么多酒?”冷弋眉头微皱问到。
“这得问你啊,不知我们冷将军哪里惹自己的红粉知己生气了,竟让她跑去桥那里一个人喝闷酒,还险些掉下桥去,若不是遇到了我,你这小红粉恐怕要么变成落汤鸡,要么就被别人拐跑了。”南月风一手拿着自己从来没有拿过的折扇打开悠闲地扇了扇,倒不是因为热,就是为了显得有些风度。
“有劳南大人,改日冷弋一定重谢。”冷弋一边让紫衣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边说。
“不必再谢我了,反正我已经救过她这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哦,对了,回去多给她煮些醒酒汤,她这场酒喝得可是不少啊。”说完摇着折扇转身离开了。
冷弋看了看怀中嚷嚷着还要喝一杯的紫衣不知是哭还是笑,只好扶着紫衣的肩膀强迫她与自己面对面说到:“吴依,我们回府去了。”谁知紫衣将头摆了过去:“谁是吴依,我可是公主,我要回宫里去,谁和你回府。”
说者无意,听者惊心,冷弋连忙用手捂住了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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