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对了,这几天一定要让冷将军好好休息,切不可过于劳累。”冷老夫人急急点头,又让丫鬟去跟着大夫去写药方,随后去药房抓药。
送走大夫以后,紫衣和冷老夫人连忙冲进了里屋,冷弋还没有醒,仍然紧闭着双眼,面色苍白。一点血色都没有。冷老夫人看自己孙子的那副可怜模样,终于忍不住流下了几滴浑浊的老泪,她实在是太心疼自己的孙儿了。
紫衣心疼地看着一边的冷老夫人,忍不住劝到:“祖母,你别太伤心了,不如你先回去休息吧,大夫不是说冷弋已经没事了吗,这里有我呢。”冷老夫人点了点头,转身被陪在她身边的搀扶着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当冷弋睁开眼睛时,还可以清楚地感觉到背后的疼痛,他艰难地坐起身子发现自己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他觉得自己的嘴唇有些干渴,便想走到桌边喝一点水,却转头看到了正爬在桌上已经睡着的紫衣。冷弋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本来不想惊动紫衣,却不想刚一直腿迈下了床,就牵扯到了身后的伤口,忍不住呼痛出声。
紫衣本来就睡地不深,被冷弋这么一声就惊醒了,她连忙朝床上看去,却发现冷弋已经醒了,连忙让他再次躺好,又忙去桌子上给冷弋倒了一杯水,冷弋接过杯子将杯中水一饮而尽,看着急忙把空杯子接过去的紫衣说:“吴依,谢谢你。”紫衣将冷弋的枕头立了起来使他以一种舒服的姿势坐着,又坐在了床边说道:“不用谢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冷弋说道:“我没事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话还没有说完,冷弋就看到紫衣的眼泪在簌簌的往下掉,他连忙安慰着:“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了嘛!”说着又试图伸手摸一摸紫衣的头发,却又牵扯到了伤口,表情面目变得狰狞起来。
紫衣连忙拉住了冷弋的手:“你怎么样了?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冷弋为了安慰紫衣勉强地挤出一丝笑容说道:“没事,伤口怎么会这么容易裂开,你不哭了,我就没事了。”紫衣确实没有哭了,只是继续愁眉苦脸地坐着:“如果不是我被碗掉下来的声音吓到喊了一声,你也不会分心来看我,被他打伤了。”
“吴依,我真的没事了,你也不必太过自责了,毕竟比起你受伤,我还是更愿意是我自己受伤的。我还想喝水,不知我面前的吴依可不可以给我再倒一杯呢?”冷弋也不知道是在安慰紫衣还是想要逗乐紫衣,嬉皮笑脸地说道。紫衣也不敢对冷弋动手,只是用眼睛瞪了冷弋责怪他这种时候还在逗乐,只好转身走向了桌子给冷弋倒了一杯水,到床边端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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