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国退兵了,这是毫无征兆的一件事,明明不久前冷弋与一些将领还在军帐中一同商量如何将青衣军一网打尽,可是今天早上青衣军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就意味着离开京都差不多有半年的将士们可以回家了,可是因为事发突然,将士们远远没有战争结束后的欣喜,反而有一些怅然所失,仿佛比起青衣国自己退兵他们更希望是自己亲自将青衣军打退,就算牺牲多少,流再多血总没有现在窝囊,去和青衣军拼一拼若是他们胜了那么就是为国争光的英雄,若是他们败了,壮士一去兮,马革裹尸还好歹也是个为国捐躯的好汉,如今青衣国却退兵了,这算什么?难道之前在天寒地冻中牺牲的那么多兄弟都白死了吗?他们说退兵就退兵,让将士们还怎么扬眉吐气地回家,就像是一场擂台一个初出茅庐的习武之人用了好长一段时间拼命准备迎战一个已经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武林高手,在快分出胜负的时候那武林高手突然抱拳对下面看擂台的看客说道:“某某因为年纪大了,实在是撑不过来,这场擂台,某某让了。”之后甩头就走。不知道怎么了,心里就是觉得堵得慌,不公平,说出去还有些丢人,有些窝囊,就像是马戏里被耍的猴一样。
“将军,你说这青衣国怎么突然就退兵了?真让人不舒服。”寒风闯进了冷弋的军帐对着坐在书案前的冷弋不满地抱怨道,寒风从小就跟着冷弋了,虽说在外是冷弋最得力的副将,可是再冷弋面前他不过就是一个比他小几岁的弟弟,是一个心里一有不快就会跑来和他诉苦的一个小孩。冷弋看向了一脸不满地寒风无奈地笑着说:“怎么,人家退兵你还不高兴了?之前我们不还在为最后一战会牺牲多少兄弟而烦恼,如今不正好,我们不用再打仗了,你呀也能赶紧回家了。”
“我可不着急,倒是将军你一定比我们还着急。”寒风随口吐槽了冷弋几句又说道:“战争结束了当然是件好事,可是我们怎么对百姓说呢?说是我们根本没怎么打,只是青衣国让了?这说出去多丢人啊!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心里是不同快。”冷弋将书案上的书收起说道:“怎么能说是青衣国让了呢?他们让什么呀?想当初这战刚打的时候他们青衣军有多狂啊,说是我们在这个天气里打仗,过不了几天就对退兵,我们不还是在这里和青衣军耗了半年?这半年来青衣国可没从我们这里占到一丝便宜,相反,我们前几天把青衣国打得多惨,所以不应当是青衣国让了,而是他青衣国怕了......”冷弋还没说完就见一个小兵闯了进来:“将军,宫中急件。”说完将信递给冷弋又转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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