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口说两句重话刚一张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下文,只好又改口说道:“碧痕之事并非我接手,此事我也不知。”霜华听到碧痕的名字心里像是被针扎一样痛甩开夜枫握着她的手说:“并非碧痕只是,之事霜华确实不该越矩。”
“好,那你找我来是为了什么?莫非就是为了和我说你刚才的那些话?”霜华的心像是被谁用小刀一刀一刀割着,若不是暗自拼命忍着恐怕眼泪早已经掉了下来,面对夜枫的问题霜华并没有回答,而夜枫却是像不需要霜华的回答一样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公主已经回宫了,和亲之事照常,冷将军一倍王上召回,估计现在已经在路上了,王上派人伏击准备暗杀冷将军,一劳永逸。”
“为什么?......”霜华还没说完就被夜枫打断了:“因为王上认为比起受人胁迫,仇恨更能控制一个人。”
“我说,为什么要告诉我?你明知道冷弋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
“因为我了解你,你不是一个会让仇恨控制你的人,还有,你不必在我面前压抑自己。”说完就匆匆离开了,虽说他曾经说过让事情恢复原状的话,可是事情的原状到底是什么样子谁都不知道,他只知道他不想让这个女子伤心,想一如从前一般护着她。
霜华转过身看向早已空无一人的背后,终于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一道月光静静地照在树上,树上的嫩芽摇摇晃晃陪伴着流泪的姑娘。
就要到京都了,不知怎的越靠近京都冷弋的心就越乱,冷弋以为这大概是自己最近一直急着赶路没有休息好,所以便随便找了一块地将马拴在了附近的一棵树上席地而坐喝起了水。正在这时,冷弋听着四周有些不对劲,便开始警觉了起来,没有拿水壶的那一只手慢慢地靠近了在一旁放的剑。
果然,没一会儿只听的“铮”的一声,一把剑贴着冷弋刺来,冷弋堪堪躲过跳到了一边,那人见一剑并未得手便又刺一剑,两剑都被冷弋躲过了。冷弋见那人招招致死,可见并非谋财而是害命。若是平日冷弋自是不把这样的角色放在眼里,只是当下冷弋刚刚赶路后又没有歇息便被人追杀,一时间有些招架不住,与那人对了一阵之后却是占于下风。正在千钧一发之际不知从何处赶来一人,那人头戴黑色斗笠,看不清楚人脸,武艺高强,于危机时刻救冷弋于九死一生之际,刺杀冷弋的那人见自己不敌便转身消失了。
“多谢阁下出手相救。”冷弋上前致谢,谁知戴斗笠的那人没有留下一句话就走了,只留这冷弋愣在原地感叹着这世间怪人好多。出了这么一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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