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直接撞击在大门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将木质的大门撞出个大口来。
“狗东西,给你脸不要脸!你不开门,我们就自己进来!”
“少废话,妖魔要追上来了,我们进去躲一躲!”
在妻子的尖叫声中,在孩子的哭声中,那破败的木门,直接被人撞开。
闯进来,赫然是几个装扮非常寒碜的家伙,一看就不是本地人。
罗城天大吼一声,举着家伙就冲向那些人,却被这些人用人数优势,很快压制,而且更多的人,从街上涌进他的家中。
“滚出去!从我家里滚出去!!”
被按在地上的罗城天怒吼咆哮,却被人反手抄起一个木凳,直接砸在他的脑袋。
砰!!
一声重响,罗城天头晕目眩,鲜血从脑袋溢出,流在了地上。
“相公!!相公!!!”
妻子的尖叫声在逐渐远去,那些恶徒要对他妻子做什么,他不敢去想,也再没意识去想,他的人生止步于此,一切陷入了黑暗。
而入罗城天这般的情况,也在街道上其他百姓身上发生。
那些因为混乱拥挤,而无法在街道上前进的奴隶,纷纷把苗头转向了街边的普通老百姓。
弱者举刀伸向更弱者。
“夕阳城的人全都该死!”
“就是你们夕阳城的人要买我的命是吧!我让你买!我让你买!我砍死你看伱怎么买!”
“杀杀杀!这是夕阳城的人欠我们的!!”
疯狂!咆哮!怒火!
放出来的奴隶们,这一刻仿佛化作了不安定的暴徒,在后方妖魔追击的压力下,发泄着最原始的恶。
这一刻,甚至后方吃人的妖魔,都仿佛显得微不足道。
甚至有百姓,在被奴隶们控制住后,看到妖魔闯进他的家里,屠杀着这些奴隶的时候,他反而露出解脱般的笑容,任凭妖魔吃掉他的脑袋,变成无头尸体,和周围的妻女尸体,整整齐齐。
疯了,乱了,癫狂了!
在夕阳城那些老爷看来,只是一行数字,只是一句报告的内容,落在夕阳城的百姓上,就宛如一座大山般,能把人活活压死!
更可悲的是,他们并非是死于妖魔之手,而是死于那些奴隶之手!
包香露,藏在米缸里。
大大的米缸,刚好能容纳她娇小的身材。
米缸的盖子是虚掩着的,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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