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劲,让我们这些老骨头死前也看一看,我们一直魂牵梦绕的‘盛世’,究竟是什么样子……”
阎老先生一句话,把所有人都说得缄默无言。
沉默了片刻,秦淮岔开话题。
老先生们也不再继续纠缠,他们年纪大了,就很感性,往往忽略客观实际。
而秦淮则是十分理智。
虽然说的话不近人情,但有道理。
他们只能等。
等国力更强,等经济再一次腾飞。
谈天说北说了一个小时,几位老先生留下一块‘牌匾’,离开了秦淮的别墅。
秦淮目送几位老先生坐着车离开后,微微叹息。
倒不是叹息任重而道远,而是叹息几位老先生真的是操碎了心。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说得就是几位老先生了。
年轻时在京城任职当校长,年老后在六朝古都养老……
一刻都不得闲。
“唉。文化人都这样,年岁不满百,常怀千岁忧啊。”
商雅伸出削葱小手抚摸平秦淮皱起的眉梢,冰冰凉凉的,连带着把秦淮的忧虑也抚平了。
秦淮嘴角微扬,深邃的目光落在远处一颗樟树上。
古语云:十年树木,百年树人。
艺术亦如是。
……
……
几位老先生突然拜访过后,秦淮这里就门可罗雀了。
转眼除夕春节蹁跹而过。
每天就是悠闲的日常生活。
或者说,有些近乎无聊和枯燥的日常。
初一,秦淮带着商雅扫墓,算是丑媳妇‘见’了公婆。
在墓前磕头,洒酒,点香插烛,把商雅介绍一番,说了一下准备结婚的事情。
可惜父母不在了……
不然的话,他们会很喜欢商雅,老妈估计会开心的摸摸商雅的脸庞,摸摸商雅的手臂腿啊什么的……
想想那个画面,秦淮都忍俊不禁。
仔细算算,她的母亲有六十五岁了,父亲也六十四岁。
双亲本来身体抱恙,因为不甚健康,故而中年才怀上秦淮,但正因为生下了秦淮,才更加劳累,导致没能挨过古稀。
凭吊过后,秦淮再一次离开了。
去年一个人来一个人走,今年成双结对了,比往年更孝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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