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梁,为立柱。”
说罢,厚眼镜片专家把眼镜摘掉,对镜片哈了一口气,用袖口擦了擦,尔后嘴角微微勾起,一幅高深莫测、淡泊自信的模样。
实际上,当看到其它同仁从一脸懵逼到恍然大悟,他非常有成就感,很爽。
在一群业内专家面前装高深,并且把他们唬得一愣一愣的,岂不是美滋滋?
尽管这是扯了秦淮的虎皮狐假虎威。
但也异常愉悦啊。
只有能愉悦自己,就够了。
不过,吴秘书长站在一旁,低头,平静的思考了片刻,下意识问道:
“可是,秦淮是怎么样判断这根木料是‘土’?”
听得这话,厚眼镜片专家脸上得意的表情缓缓凝固。
……
妈蛋,吴秘书长专业拆台三十年!
他倒是很想解释。
但,没有秦淮的金刚钻,真揽不了这个瓷器活。
厚眼镜片专家:“……”
“这个问题跟你讲也讲不懂。”
“据我推测,十几年前的杜老先生可能也没捋清哲学与建筑的关系,只是有这方面的猜想。
所以杜老先生给我们浅尝辄止的讲了一周,希望埋下一颗种子,让我们往这方面领悟。
但我们很不争气,竟然都未意识到这一点。
所以呢,这个问题它很复杂。”
厚眼镜片专家岔开话题,不过说完之后,他脸上浮现了些许遗憾。
深深叹了一口气。
是啊!
古人建造宫殿,亭台楼阁,必然会考究风水,必然会讲堪舆八卦、阴阳调和与五行生克。
所以,这些木料就不仅仅是编号那么简单,还要有金木水火土之分。
如果搞懂了五行生克,他们怕是能够很快的复原古建筑,在以后的古建筑保护过程中,如鱼得水。
可是,这一个理论,为什么他们十几年都想不到呢?
哪怕早有学者说过:研究古建筑,要从很多方面入手,譬如文献、譬如生活方式、譬如社会结构……
但他们为什么就是没想过将五行生克与建筑联系起来呢?
这两者明明只隔一层窗户纸,但却隔了十几年……
正因此,这些专家对秦淮愈加的推崇备至。
能捅破窗户纸的,都是牛人。
也许一千年前就这个理论,但失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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