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基于生活安定,游牧理念逐渐改变。
但他们现在所发展的,其实我们早就发展两千年了。我们一千多年前就开始安定,故而西方近现代派系,在我们的古画中都能找到声影。
毕加索越来越注重线条勾勒,黑色的线条与书法笔画异曲同工之妙。
蒙德里安的画作,直接将画布涂成不同颜色的小格子。
但我们很早以前就开始玩类似的极简模式,譬如由色彩斑斓的写工笔画,转为使用黑墨与白纸。
当西方开始发觉人物感情神态气质时,我们魏晋时期的著名画家顾恺之就针对人物画提出“神形论”,注重体现人物的精气神。精气神才是中国画的精髓啊。”
秦淮叹息了一声。
“如今,许多画家嘴里嚷嚷着革新国画,然而却是邯郸学步。
西方的没学成,国画笔墨中蕴含的骨气、神韵、丘壑、品德修养亦荡然无存,变成了四不像的群魔乱舞。
这种革新,不要也罢!”
学生们一身的鸡皮疙瘩,秦淮真的敢说啊。
就不怕被某些人带节奏吗?
然而秦淮好像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淡定安然:
“相比于西方绘画的视觉冲击力,国画十分含蓄,门槛颇高,如果说西方绘画可以一见钟情,那么国家则是日久生情,越品越有意境。
而且你们有没有发现,现在西方绘画日渐难懂,不正是国画曾经走过的发展规矩吗?”
“好像真的是这样!”
台下的学生眼前一亮,秦淮的这个理论,貌似无可辩驳。
翻开艺术史,便会发现,西方艺术发展直到十四世纪还停滞不前。
当他们征服了自然,开始安定之后,才开始文艺复兴。
而他们由写实具象走向抽象、走向把个体融入自然……这一条路,中华家早已走了整整两千年。
所以到底要革新什么呢?
“当然,学一些和我们截然不同的立体构图还是可以的,中华民族一向包容。
但要说用西方的艺术理念改革国画,把国画的精髓改得面目全非,抱歉,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秦淮观点鲜明,一点儿也不含糊。
他生活的年代和一百年前截然不同,故而态度也与前人天差地别。
就好像曾经伏尔泰在著作中写道:中国的政治体系是世界上最完备的体系。
然而伏尔泰之后,西方迅速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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