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辩,毕业之前最后的关口。同学们不知道哪里的得来的消息,将毕业答辩形容得如同地狱般可怕,经常传出以前有学生因为没通过答辩而无法顺利毕业的“真实案例”。而我们那一组的老师是整个专业最为认真的三位,都有着非常丰富的对外汉语教学经验,对于学生论文的审核也是极为严苛,据说常常会问一些较为刁钻的问题让答辩的学生当场崩溃。因此,我们那一组被整个专业称之为:死亡之组。
答辩当天,所有人都早早地到指定的教室集合,每个人的心情都无比紧张,毕竟大家都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主教的走廊里格外安静,似乎整栋教学楼就只有我们专业这80来号人以及参加答辩的评审老师。
走进教室,我发现教室中间的座位已经被腾空,中间只留了三张桌子,桌子对面放着一条凳子,应该是让答辩的学生坐的。三位老师已经在位置上坐好,微笑着看着我们一个个走到两边的座位上。这种场景让我想起来当初去北京电影学院复试时的场景,往日那尴尬的表演场景顿时浮现在脑海,心中也泛起了一丝懊悔之意。而恰恰是这一番回忆让我整个人轻松了一些,看样子曾经的教训也是可以成为经验的。评审组长是我们大一时候的现代汉语老师,也是专业的副主任,她刚刚从俄罗斯的孔子学院任教回来。面对这我们这帮紧张得已经额头冒汗的孩子,她用轻松的话术向我们简单地介绍了一下答辩的流程、规则,还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颗从俄罗斯带回来的巧克力糖。随着一颗甜味入口,每个人都放松了些,有的人脸上开始阴转晴。不过,当答辩正式开始后,大家又都回到了之前的紧张状态。
虽说我们与其他组隔了好几个教室,但凭着人人、QQ以及短信,我们也能相互了解各自的答辩进程,很显然,我们组的进度是最慢的。别的组就一上午的工夫差不多完成了一半,我们这边一只手都还没到。虽然学校给我们的答辩时间有两天,但目前我们组这进度真的是忒满了点。
传言不虚,评审老师们对于学生们的论文看得很仔细,对于一些模棱两可的论点、论据她们会提出自己的疑问。倘若没答上来的话,她们倒并不会当场严厉斥责,而是给你一个美丽的微笑,凭着气场让大脑短暂空白的你冷汗直冒,不寒而栗。不过,能够选这三位当导师的同学基本都是有些实力的,虽说偶有疙瘩,答辩的时间也相对长了些,但终归是都通过了。
终于轮到我了,原本还有些许紧张,但当自己真的坐到那个位置上的时候整个人也就那么回事儿了。按照流程我简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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