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一个个尸横遍野,徒增杀戮罢了。”
“陈启发背叛了你,听闻你就剩下了五六个老兄弟,你忍心见他们一个个不得善终吗?”
老豺沉默不语。
“义兄,我,我对不起你……”那边,黑头正押解着戴着手铐的红豺夫人出来,见到老豺,她立时俏脸梨花带雨,悲痛愧疚。
老豺苦笑:“怎么关你的事,是我叫你来的,何况,也不过,希望万一有个生机。”
看向陆铭,“陆老板,我能不能和你单独聊聊。”
陆铭点头,摆摆手。
很快,后院就剩了三人。
陆铭和老豺,以及站在老豺身边的孙伯。
老豺轻轻叹口气:“胡定山看似粗犷,其实狡诈狠毒,我却不想,我那义儿陈启发,早被他收买,今晨警备队突击时,那逆贼并没有反目,是为了我的秘藏,待我们逃难时听我吩咐命令,叫铁狼带人去挖我多年珍藏的金银宝石,听到地点后,他和一众叛逆暗中占了交火位置,突然冷枪大作。”
“其实在那一刻,我就死了!”
老豺抬头看着黑黝黝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是众叛亲离时一众老兄弟躺在血泊中的惨状?还是当年结义时的意气风发?
陆铭默默点头,钻天狐陈启发在法庭上自己见过,当时对他印象就不佳。
这老豺,被义子背叛,忠于他的义子和手下,近乎全军覆灭。
除了重伤在此求医的铁狼,进山的余部仅剩下了两名太保和三名行脚。
可说,曾经在龙岗呼风唤雨的豺帮,就此烟消云灭。
也不怪,老豺已经心如死灰。
“我之余部,我会去信叫他们下山来,陆老板,还请酌情为他们免罪。”
老豺终于转过了头,恳切的望着陆铭。
又道:“陆老板,看你所作所为,和胡家便不同,希望,我没看错你。”
陆铭沉吟着,“如果你们的口供,将以前罪行全部交代,没有一句假话,我会做你们的律师,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为你们尽量争取减刑。”
老豺一呆,诧异的看向陆铭。
陆铭看得出他的不解,并不言语,这也是在本地普法的一次机会,不过,这种用意,也不必对旁人说。
老豺怔忪了一会儿,“还有我那义妹……”
“义妹她命很苦,自幼便被当瘦马来养,做的一个不对,便是鞭子和棍子……”老豺轻轻叹息着,“我现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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