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陆铭腾一下站起。
孙崇古好笑的摆手,“稍安勿躁,算我说错了,是陆将军,哦,陆少帅!……”孙崇古拿起茶杯,突然嗓子里有痰一样,啊呸,侧身一口痰吐痰盂里,嘀咕着,“什么人都能做少帅!”
确实,任仲霖的儿子,才是名副其实的少帅,便是他,虽然也有人尊称少帅,但多少都显得有点名不副实,这大概也令他心里很不舒服,闻听一个小小旅长都能被尊称少帅,更觉得不屑。
陆铭已经转身向外走。
“张专员,金釜川的事儿,伱真不想给个交代么?你如果走了,我动用专员权限抓人,可就怨不得我了!”孙崇古看着他背影,声音越发冷。
陆铭想了想,又回过来坐下。
孙崇古眼里闪过一丝得色,拿捏这愣头青,还是稳稳的。
“我再说一遍,金釜川以前签了豁免条款,有上司命令又在其职权内的一切行为都不受法律追究。”陆铭神态很认真。
要说金釜川,自己留用他,是因为这家伙虽然心狠手辣,但还真没祸害过老百姓。
他心理是可能有些变态,以折磨人为乐,但目标往往是那些被抓进保密局的达官贵人。
可能从小仇富引起的变态心理吧。
而正因为这样,他得罪的人就太多了,风评就是以折磨同僚为乐。
其行为也确实在豁免条款内,但保密局改组后,可就没相关豁免条款了,希望他能适应吧。
深深看了陆铭一眼,孙崇古道:“你铁了心要保他,那我会认真考虑。”顿了下,“现今,是这么件事!”他拍了拍桌上一份文函,递给陆铭,“安山省府发来的公文,有通缉犯,需要咱们协助缉拿,好像那罪犯和你有些渊源。”
陆铭打开公函看,随之微微一怔。
里面却是说,安山抚平道盛威镖行东主郑昆仑举报,其镖行镖师秦氏,名秦幼莲,毒蝎心肠,和匪徒勾结通风报信,使得价值数万的暗镖被劫,其夫被杀,其女失散,如此恶毒,世所罕见。
经抚平道查明,其事属实,现该恶女南逃,据悉最后出现在陇北南平。
请陇北省协助,缉拿该犯。
孙崇古在旁道:“据说该案保密局有涉及查?那被害镖师的女儿曾经在张专员你家里生活过一段时间?还是张专员的人联系了盛威镖行,那边才知道在南平出事了,那恶女就是暗中追随镖行来接骨灰的人,并在本省省城火车站突然出现强行带走了女儿,好像其买了来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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