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礼,很快便往南边复命去了。
郭信送走斥候,回首朝着王环二人道:“怪不得援兵不来,我等可不姓赵。”
……
十里之外,刚刚从战场上撤下来的凤翔军暂时在道路旁修整,而王景崇正在军中不住痛骂。
“竖子坏我大事!我交他马军,委以众任,没能破阵也就罢了,反倒自己死于敌手!如此窝囊,真是丢了先人!”
竖子说的是王景崇的儿子王德让,便是他此役安排的主力马军的主将。本以为赵晖右阵人数最少,马军两个来回就能破阵,继而他全军压上,把官军绞杀在东沟河边,计划之中俨然是大胜之局。结果才打到一半,就有王德让的亲兵回来禀报,竟说王德让死在追杀一名敌将的路上!
听到这消息,王景崇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亲兵带回王德让身上染血的红袍才让他不得不相信,王德让真的死了。败军之际又加上丧子之痛,让王景崇的情绪简直愤怒到了极点。
他的马边跪着十几个人,正是从战阵上撤下来的一伙王德让亲兵,此刻都被负手捆着跪在地上,不住向他哭诉求饶。
“娘的,吵你娘!”王景崇怒目圆瞪,蹭地拔出剑来,挥剑便斩下最近的一人首级,随后翻身下马,一连砍下十几枚头颅,直到剩下最后一人时,那亲兵已经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浑身抖成筛子。
王景崇用剑刃抵着亲兵后颈:“说!杀那竖子的敌将是何人?”
亲兵哆哆嗦嗦,闻言连忙努力把话说得利索:“大帅饶命……兵荒马乱,咱们不知道那人是谁,只知道那敌将箭法极准……对了,那敌将绣旗上绣的是甚么射虎军号,估计,不,必然是敌军那右阵主将!”
左右有部将说道:“据传长安派有一部禁军来援赵晖,今日观敌军右阵军伍严整,衣甲鲜亮,想来那射虎军兴许就是东京禁军的一部。”
王景崇回首怒瞪说话的部将:“我在东京禁军中从前朝待到本朝,见过的军号没有一百也有数十,何时听闻有甚么射虎军的名号?”
部将于是喏喏不敢再言。
王景崇冷哼一声,再次举起铁剑。
亲兵吓得闭眼俯首,不料王景崇却是斩开了自己身上的绳子。
“多谢节帅饶命!卑下愿给节帅一辈子做牛做马……”亲兵当即拜在地上,叩头叩得更加用力。
“还不滚!”王景崇一脚将亲兵踹倒在地。
“卑下这就滚!”
亲兵连滚带爬地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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