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方都已经主动问了,那他也不再遮遮掩掩,沉吟了几息后,缓缓说道:“在土城时,当你俩的神识完全沉入壁画后,我便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你们心里的波动和变化……徐越,多向往我族灾难前的繁荣,同情我族灾难中的惨状,共鸣我族灾难后的崛起,这似乎是与他家乡的教育和经历有关,可谓感同身受!而你则不然,虽然你也流泪,也为我族感到悲伤,但在那些画面里,你更多的却是在分析,在思考,在捕获画面中的有用情报……而在那之后,你数次急切地询问我遗族的隐秘,想借此探究昔日仙碑宗之事,这些种种,在我看来,你对仙碑宗太过关心,关心的有些不正常了。”伏量顿了顿,神色渐渐严肃了起来,看着一言不发的牧初璇,凝重道:“而这些,也只是我的猜想,算不得结论……直到你刚才,在我面前施展了那于五年前帝山之战中大放异彩的献祭之法——帝祭!”
“同为守护之族,此术给我的感觉却异常奇怪,除了强大的波动堪比四镇之族的秘法外,帝祭施展时,悲壮和凄凉之意竟会自血脉深处涌来而来,压都压制不住!而且,这术的运转方式也极为古老,根本不像是当世法诀,反而与仙碑宗的诸多古法,颇为相似。”伏量的声音戛然而止,随后目光带着强烈的逼视之意,盯着牧初璇,沉声道:“所以,牧帝女,此术不是像三帝术那样的倚帝山传承秘术,而是外人所教,对吧?你身后是否还有一个人,在监督或控制着你在世间的行为?这个人,应该与仙碑宗有关,是他教会了你帝祭,而你如此关心仙碑宗的种种,也是因为此人!对不对!!”
“伏量族长,慎言!”伏量如雷般的逼问声滚滚而下,而紧随起后的,就是牧初璇那有些尖锐的警告之声,响彻这片盆地。
气氛寂静了,风沙和空气都躲得远远的,生怕被这二人的争执所波及。
“呵呵,看来我猜对了。”许久后,伏量目光闪烁,嘴角轻笑,面对牧初璇的威胁,脸上倒也没有丝毫畏惧之色。
身为天地间最强的几人,他自信仙域之中,没有人能用武力逼他臣服,不管牧初璇身后之人是谁,都不行!
不过,看着俏脸紧绷的帝女,伏量也没准备继续刨根问底,手指默默搓动间,想到了很多。
时至今日,世间公开的守护之族里,大多都有自己的来路。比如战神殿,是仙碑宗一尊战将留下的传承;比如三千剑宗,是仙碑宗藏剑阁的后辈子弟;比如荒古姜家,是仙碑宗时期血修一脉的后裔。
唯独倚帝山,这个威名赫赫,世人所皆知的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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