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宗门庇佑,让我成功从南岭逃难至此。」身后的白轩回道。
「嗯……除了你,其他逃脱的人多么?」徐越接着问道。
「不是很多……」
白轩哽了一下,才轻声说道:「当时,那些铺天盖地的魔物来得太快,太过迅猛,虽然帝山等仙域巨头底蕴雄厚,却也来不及准备,只能匆匆将我等精英弟子送走,保留火种,更多的人,则……」
白轩言语沉重,似是回忆起了当初的噩梦,看到一个个同门长辈,被残忍分肢,葬身魔口。
「我记得,你还有个妹妹,似乎叫白清。」徐越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有些模糊的清丽女子,试探着说道。
「嗯,清妹她……当时为了掩护弟子撤退,永远留在了帝山……不仅如此,还有我白家家主白溪他们,也都……」白轩低头,眸中泪光闪动,哽咽了几下,才没让它掉下来。
徐越沉默,脚步轻飘飘,似是失去了知觉,良久后,才说出一句微不可闻的话语。
「我之罪也……」
白轩闻之一惊,急忙抬头,摆手道:「非也非也!妖魔之凶悍,吾等皆知,徐大人和诸位前辈均已舍命一
搏,才换得如今天州的安宁,岂能论罪?」
但徐越摇头,似乎并不认同白轩的话。
在他看来,没能成功击退妖魔,就是他们的错。
而所有人都死了,只留他一个人活了下来,更是大罪!
最光荣的牺牲,是英雄的宿命。
歌词里都是这样说的。
那他如今算什么?小丑?逃兵?还是苟且偷生的余孽。
见徐越不说话了,白轩也是心中叹息,正想再说些什么,前方迎面走来一人,脸上焦急与期待之色交杂,最后变成了惊喜。
「徐大人,真是您!太好了!」
徐越麻木的回神,看着眼前这个气质如杨柳春风的男子,心中略微一想,叫道:「柳运。」
「没错,徐大人竟还记得我。」柳运礼貌地笑了笑,同时小心观察着如今的徐越。
行尸走肉,是他对徐越如今的第一印象。
「做为倚帝山唯一一个异姓帝子,又在秘境中带领帝山弟子杀出重围,我不会忘的。」徐越还以微笑,只是僵硬的表情,比哭还难看一点。
「徐大人谬赞了,既是您驾临,那这山中的警戒就可以解除了。」
柳运抱拳,从手中拿出一张符纸,夹在指尖,另一手燃起火焰,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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