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秦微白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轻声道。
邪愣了愣,看着秦微白,认真道:“你似乎并不担心?他会死的,就算能活,在我们手里,也是生不如死...”
“在你们手里?”
秦微白冷笑一声:“你们也配?”
她转过头,看着电视。
电视中,高空上的一袭白衣正在前行。
白衣很白,像是没有任何杂质的雪。
秦微白静静的看着。
透过电视,她感受到了疯狂。
不惜一切的疯狂!
她的眼神开始恍惚,似乎又回到了梦境中的那个昆仑山的雪夜。
同样的一身白衣。
漫天大雪。
同样的敌军如潮。
梦境中一幅幅画面快速而清晰的闪烁着。
那一身白衣,那一剑,那一笑,那一脸无奈与自嘲,那蔑视天地的骄傲以及永恒沉寂的落寞。
那梦境中有血有雪。
红白相间。
原来极度的辉煌在命运的尽头变得落寞之后,那感觉并不凄凉悲伤,只有绝望。
最痛苦纯粹的的绝望。
秦微白脸色苍白,眼神却迅速变得清澈冷冽。
“走吧。”
她站起身,走向门口。
邪在她背后紧紧眯起眼睛,突然轻笑道:“原来中洲第一美人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我们南美蒋氏吗?我可真是受宠若惊了。”
“中洲第一美人?”
秦微白突然转过身,看着邪:“是说我?”
“不然呢?”
邪耸了耸肩。
“我不喜欢这个称呼。”
秦微白缓慢而坚定的摇了摇头说道:“而且我也不是什么中洲第一美人。”
“你不是,那谁是?”
邪眼神玩味:“如果真有比二嫂还美的女人,我倒是真想见识见识,这样的女人真有吗?她是谁?”
“有。”
秦微白淡然的点了点头。
她转身走出门口,语气平静道:“凤凰阁,古仙颜,代号红衣。”
......
(前段时间就说过要请假,爷爷的身体不太好了,前几天去世了,赶回老家参加葬礼,一共三天。这个天气,最近老家三十七八度的高温...葬礼当天是前天,那个温度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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