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之中,林枫亭很轻很低的声音响起,带着恍惚和不真实:“大师,你说这么大的花园,会有两朵完全一样的花吗?”
玄玄子愣了一瞬。
世间不会有完全相同的两片叶子,两朵花,两个人。
他看了林枫亭一眼,微笑道:“或许会有相似的。”
“不。”
林枫亭的声音有些执着:“我是说,完全一样。”
“怎么可能?”
玄玄子笑着摇了摇头。
“我之前也觉得不可能,但是为什么不可能呢?”
林枫亭喃喃自语着,摇了摇头。
玄玄子内心突然觉得有些不安,他的眼神凝聚起来,看着林枫亭:“先生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
林枫亭摇了摇头:“这些...”
他指着前方茫茫的雾气:“这么浓的气运,这么浓的生机,你给了谁?”
“自然是给了老板。”
玄玄子语气淡然。
林枫亭笑了起来,他的笑容复杂而荒唐:“你的老板是谁?”
玄玄子看着他的眼神更加荒唐,他反问道:“除了秦微白,还能是谁?”
“是啊。”
林枫亭轻声道:“除了秦微白,还能是谁?”
风雨之中,他苦笑起来:“但问题是,到底谁才是秦微白?”
......
阴暗的教堂中,近乎凝固的气氛里,鲜血依旧在流淌。
血腥味似乎带着一种奇异的馨香,代表着罪恶和欲望的气息不知何时已经开始远去。
原本要离开的教皇一步一步的走了回来。
安吉尔看着他,宁静的眼神如同冰雪。
“何为新教?”
教皇盯着安吉尔的眼睛,认真的问道。
“你不知道新教?”
安吉尔偏了偏头,看着教皇,她的声音嘶哑,带着奇异的情绪。
教皇一言不发。
他当然知道新教,传统意义上的新教,同样是信奉上帝的教派,在普通人看来,教廷,东教,新教并无区别,可因为对同一信仰的不同解读,他们彼此之间却是形同陌路,甚至都将对方视为异端。
教廷势大,盘踞东欧,遍布全世界。
东教固守东欧,一样根深蒂固。
新教是近年来才崛起的势力,没有明确的教区,人员散乱,底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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