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过去了，酒元子还有点神智不清，坐在椅子上整个人是软塌塌的。
宫九穹茶都喝两壶了，看着还萎靡不振的酒元子，终于开口了，“你还行吗？”
酒元子抬起眼皮看着他，靠着椅背有气无力地摸了摸腰，“我的腰子还在吧？”
“这种凡间谣传你也信，我要你的腰子炒腰花吗？”宫九穹没给她倒茶，之前的茶杯都拿走了。
就怕她喝了茶，把那股味道记得不纯粹了。
地上早就清理过，只不过蛋糕渣而已。
他问道：“酒小姐，能还原出那种味道来吗？”
提到这个，酒元子突然坐了起来，灵力涌动，一股让人窒息的味道顿时在整个房间出现。
味道还顺着门缝钻了出去，像条关了几天不能出去溜的狗，瞬间冲向四面八方，要把整个帝一拍卖所全部感染了。
“……”宫九穹没有打开呼吸，但能看出来她在干什么。
这时，有人狂奔而来，门都不敲就冲了进来，声音嘶哑地大喊道：“老板！快逃，有人放毒气！”
才说完，这名忠心耿耿壬9的工作人员，就瘫倒在地上，四肢抽搐口吐白沫，臭到不醒人事了。
这也太毒了！
宫九穹总算是能明白，为什么身为一个气体小仙女，身体这么弱，闻一闻就瘫在那。
看看其它人，直接废了。
哪里像他，一点事也没有，根本就不会出这种丑。
宫九穹又给自己的口鼻加了几层防御，太危险了。
他用神识在拍卖所里扫了一遍，除了几位董事，其它人都被这股味道烟熏得半死。
这样一对比，酒元子算是很坚挺的了。
狠狠报复了拍卖所，酒元子问道：“这到底是什么气味，你们是想对凡人发动战争吗？”
“只要有这个，就能瞬间让人失去战斗力，相当毒辣的手段。这种惨绝人寰的坏事，我要收重金。”
宫九穹看着她便笑道：“不，不是这样。既然你能完美还原这股味道，那我就实话和你说。”
“天界暂时在严查，我们不好动手获得灵引。但为了凡间众多的人和妖，我们不能停下道场，不然大家会失去修炼的希望。”
“所以我们换个地方，去地府找道场。”
说得真伟大啊！
酒元子愣愣地看着他，去地府和刚才的臭味有什么关系，难道去地府要走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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