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说以后亲王之间还能经常见面?”
陈长安每分析一个问题,王府众人脸色都变了一分,到了最后脸上满是疑惑之色。
“大王,这是下官的一些分析,或许其他大人还有别的想法。”
福王点了点头,看着王府其他人,右长史薛明海眉头紧皱。
“大王,对于秦王的话,下官认为重点在「早做打算」上,说句大不敬的话,大王这些年……”
薛明海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了,沉顿了片刻后继续道:“国库空虚,九边欠饷,卫所糜烂,朝臣结党,
阉党查抄了多少银子我们不知道,但秦王府的车队初略估算一下,起码千万左右,国库至少两三年内不缺银子,
陛下又在整顿兵政,又有孙承宗、袁可立、韩癀等能臣,或许会挽回大明的颓败之势,
银子从哪里来?肯定是抄家灭族来的快,所以……”
“所以,秦王话里的意思是,趁着现在皇帝没有对众亲王动手,让大王早点做打算,
大王是皇帝的亲叔叔,又捐献了家产,皇帝网开一面,保全大王?”
“下官是这么猜测的。”
“可即便皇帝彻底掌控的朝局,他拿什么名义来动众亲王呢?大明律令可不适用亲王。”
“幼稚!”
薛明海怒喝了一声:“扣个谋反的罪名行不行?鱼腹藏书?洛河献碑?这些能不能来一次?陛下兵权在手,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行了,都别吵了!”
福王挥了挥手:“此事本王总觉得有蹊跷,陈长史,派人去西安府和北京城,查一查,看看有没有其他的消息。”
“顺便给本王写一封请罪奏疏,责任都由本王承担!”
福王说完,便出了长亭上了马车,缓缓朝着城中而去。
上了马车的福王脸色由平淡瞬间变的有些复杂,王府众官的猜测不无道理。
他自己判断,皇帝肯定会对亲王动手的,只是早晚的问题。
另一边秦王的车队中,滕藻和陈权两人骑着马并肩走着。
“滕兄,我还以为秦王会向福王诉苦呢,结果啥事也没有。”
“的确,超乎我们的想象了!”
滕藻也松了口气,他还真怕秦王对着福王诉苦,借着酒劲怒骂皇帝,那他们可就完蛋了,现在这种结果自然是最好的。
“陈兄,此事我觉得你还是写封信立刻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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