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郑梉是头猪不成?大明这么明显的用意看不出来?”
“大明朝廷要让他们交出安奢,那就交呗,现在好了吧,引狼入室就算了,后面还跟着一只猛虎!”
“真是蠢货,安南这回让他们给害死了!”
“他们是安南历史的罪人!”
“若非是他发动征伐我们的战争,我们四五年也不会一直陷入争斗之中,消耗了大量的实力,安奢进入我们也有能力直接干掉他们,给大明一个交待,
现在好了,这个蠢货终于把自己作死了。”
“自己死也就算了,还要拉上安南,老子真想捅死他!”
……
“够了!”
在六大家主怒骂了一会儿后,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仁国公阮福汇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吵什么吵?现在知道骂郑梉了,忘了当初安奢和瑶族进入安南打压郑氏时,你们开心的样子了?
郑氏好歹也抵挡了安奢,消耗了他们的力量,反倒是我们吃现成的,现在祸患出来了,开始吃干抹尽不承认了?”
“阮福源,你什么意思?看我们骂你妹夫,你心中不平了?怎么着,你们阮郑两家争斗,最后都烂在自己……”
“胡闻,闭嘴!”
陈家家主陈留怒喝了一声,而后看向满脸阴沉的阮福源,低声道:“仁国公,您别生气,老胡这人就是心直口快,没有刻意针对您的意思,您见谅!”
“是呀,若是真有意见,我们这么多年就不会支持您了,别生气!”
“仁国公,你大人有大量,别跟老胡一般见识,若是气不过踹他两脚,我保证他不敢还手!”
“老胡,赶紧给仁国公赔个不是!”
……
其余五位家主见状,立刻打着圆场,胡闻把头一摆,冷哼了一声,也不看阮福源。
众人狠狠的瞪了胡闻一眼,心中皆是苦笑。
阮福源的爷爷阮淦在安南还未分裂前在黎朝担任右卫殿前将军,随后被毒死。
他的叔叔阮则是担任左相,但被郑检打压、排挤,为了缓和局势,他的父亲阮潢则是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挟持黎皇的郑检的孙子也就是现在的郑主郑梉为妻。
真算下来,北方的郑主郑梉是广南阮主阮福源的妹夫。
有了这层关系之后,两家一南一北统治安南也是挺好的,至少在他们这一代人没有死前是这样的。
谁知道郑梉野心极大,竟然发起了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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