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袖而去。
“赵哥,你说那楚国太上皇会不会来领寿礼?咱们可是辛苦把人给他送回来,一个个还都有气呢。”
宫门口,囚车前,四名卫兵笑看着围住他们的襄吾卫,其中一人出声道。
“管他领不领,咱们照任务行事就是,反正也不是我们丢人。”另一卫兵接话,吐了口唾沫。
“我吼不动了,尧子,该你接上了。”
“一路上,也没少你的肉,怎么就虚成这样。”
被唤做尧子的,眼神鄙视的斜了斜同伴,深吸一口气,“我大乾贺楚国太上皇寿辰,特献上寿礼一份,你卑鄙无耻,但我们仁厚,人都给你送回来了。”
“不用感谢,太傅说了,让你有什么鬼魅伎俩尽管使。”
“我们年年给你送此寿礼!”
人是被襄吾卫团团围住了,但声音隔绝不了,尤其这些壮年,声如洪钟,让人想假装听不见都没法。
出了宫门的李易等人,听到这些话,面色那叫一个精彩。
大乾可真是敢啊!
这是要开战?
一边思索,百官一边扮演着聋子,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的朝前,恍若跟平常下朝一样。
“近些日子要少入宫,凡事多留一份心,不要闹事端。”马车上,盛父提点李易。
“是,岳父。”李易神色肃然,点着头。
和芸娘回府后,李易让欢吉去打探情况,禁军刚到没两天,这会,还指望不了他们就建成了自己的情报网。
“真就怪遭罪的。”
李易给芸娘拆着头饰,大乾在重要场合,虽也要着朝服彰显对皇家的尊敬,但真没楚国这么重啊,相对轻简些。
“娘子,在楚国历史上,有没有因为皇恩浩荡,被朝服冠饰压死的女子?”
“你呀,把女子想的太脆弱了。”
“就算晕,她们也只会晕在家里,在殿前失了仪态,如此大不敬,是要累极父兄、夫君仕途的。”芸娘随口道。
换下衣物后,她靠在李易怀里,“大乾这般,是要开战吗?”
“应当不是,以太傅的行事,他不会这样高调宣战。”
抚了抚芸娘的青丝,李易抬眸,“膈应那位呢,许想把人气吐血。”
“要能气死就好了,也省得一天天的,净整事。”
“太上皇已经对周太傅起过念,经此一事,怕越发不会放过了。”芸娘低语。
“周任时,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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