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不过我觉得挺有道理的……高老弟果然是读书之人,学识渊博啊。”
“呵呵……”高务实继续挤出春风一般的微笑,心里却想:我渊博个屁啊,我纯粹就是瞎掰而已。
他们二人说话间,已经走近了正背对着他们指挥焚烧贼尸的刘显。
刘显仿佛脑后有耳,直接转过身来,目光在自己儿子身上只是简单一扫,就聚集在高务实身上来了。
高务实主动上前拱手一礼:“新郑布衣高务实,见过刘将军。”
高务实当然知道当今文人地位远高于武人,但毕竟他才八岁,连个秀才也不曾考,自称布衣并无不妥。而对方即便是处在“革职候勘”状态,但实际官方地位可比他高多了——革职候勘只是革去事职,比如狼山总兵这种职务,其他一些勋职甚至加衔通常暂时是不会一起革去的,要等朝廷处理结果出来才会一并处置。
譬如刘显现在其实就还挂着南京都督府都督佥事的头衔,不过由于高务实并不清楚他的挂衔,所以就只是简单的称了一声刘将军。
刘显毕竟在朝廷里混了几十年,政治觉悟可不是粗坯少年一个的刘綎可比,当下脸上便挂起了笑容,居然还正正经经地回了一礼,道:“高公子无须客气。”
高务实清楚刘显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世,对此也不十分诧异,他只朝响马贼众的尸体看了一眼,就问道:“刘将军,敌我伤亡如何?”
刘显面色一肃,微微叹了口气:“响马留下四十七具尸体,负伤多少不甚清楚,估计也得有个二三十。我方六伤一死,其中一名重伤,至少一条胳膊是保不住了。贵方护卫伤了十一个,其中重伤两人,倒是没有战死的。另外,高公子的两名女眷安然无恙。”
因为高务实的年纪摆在这里,所以刘显口里的“女眷”一词其实没有别的意思,但高务实还是听得挺不习惯,下意识解释了一句:“哦,那是家慈安排给我的两名侍女,跟着我有几年了……平安就好。”
刘显显然对高务实的两名小丫头没有兴趣,直接把话题转了回去:“贵方的护卫自行携带了一些金疮药和跌打损伤药物,不过我看了一下,虽然多是不错的药物,但却未见得有我们带的药好,因此我自作主张给他们用了一些我们的药,希望高公子不要见怪。”
张家护卫是张四维的人,高务实虽然是张四维的外甥,但毕竟平日住在高府,所以高务实对于张家护卫携带药物一事毫无所知,闻言只是下意识点了点头,然后略有些好奇的问:“刘将军对携带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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