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听起来年纪就不大,而这次多出来的一个声音,似乎年纪还要更小一点。以高务实的耳力听来,这个新冒出来的声音,其主人恐怕还没及笄。
高务实笑道:“怎么,高务实中了解元有什么不好么?”
这句话显然是回答那个听起来年纪更小的声音的,但对方这次没有应答了。
倒是之前一直问话的声音有些不满地再次问了:“我问你的话,你还没答呢?刚才你笑什么?还有,人家既然是你河南解元,那便是五经魁、一省表率,你怎好直呼他的姓名?你这孝廉莫不是考不过人家,心生嫉妒了?”
“诶诶诶,这位小姐,可莫要凭空污人清白,学生怎会嫉妒他?他就是考得再好,学生也是绝不会有半点嫉妒的。”
“是么?”那声音听起来很是有些怀疑:“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同族还是同窗?”
“是呃,只是跟他很熟而已。”高务实随口回答,然后立刻打岔道:“二位小姐不问别人,却单问他一人,莫非家中和他有甚渊源?”
那小姐笑道:“渊源么自然是有的,我姐妹二人对他可熟悉得很。”
啥?
你熟悉我个鬼啊!我连你们俩的声音都没听过,做梦熟悉的吗!再说,我们都说了这么多话了,你们要是熟悉我,还能听不出我的声音来?
高务实皱着眉头,琢磨要不要拆穿这姑娘的胡说八道。
那小姐等了一会儿,见高务实没了言语,不由奇道:“诶,孝廉,你怎么不说话了?该不会是你跟他根本不熟,怕被我们拆穿吧?”
高务实简直无语了,没好气地道:“学生只是在想,高务实可没跟学生说过认识二位呃,二位小姐贵姓?”
神像那头似乎窃窃私语了一下,然后依然是那听起来略大一些的小姐笑着回答:“本来不应该告诉你的,不过你既然和高务实很熟,那倒是可以给他一分薄面,我姐妹嘛免贵姓姚。”
姓姚?
高务实苦苦思索,我认识的高官显贵虽然多,但似乎没有哪家姓姚的符合敢收用阉人这一条啊?
过了一会儿,那小姐又有些不满地问:“你这孝廉当真不懂礼貌,怎么说着说着又没声了?”
高务实被她打了个岔,更想不起来了,也没好气地道:“学生懂不懂礼貌先不说,小姐你的礼数可也不怎么样。”
“我?”那小姐颇为诧异:“我怎么不懂礼数了?”
“你刚才责备学生直呼高解元姓名,可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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