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大公子杀了知州这样的谣言?”
“谣言么?”黄拱圣冷然望着他,忽然一挥手,麾下狼兵忽然摸出竹哨猛吹,并且立刻抢占城门。
陆友仁大吃一惊,退后三步,喝问道:“二公子,你待如何!”
黄拱圣淡淡地看了城外浦丘方向一眼,缓缓地道:“我待如何?自然是来拿属于我的东西——黄拱极那个无能逆子,有什么资格袭职知州?”
陆友仁大吃一惊,顺着黄拱圣的目光望去,只见浦丘那边尘土飞扬,数百狼兵风一般飞奔而来,气势汹汹。再一看城门附近,自己属下的三十多狼兵因为处于劣势,而且关键是命令不明,已经被黄拱圣麾下狼兵逼退在一边,实际上让出了城门控制权。
好在黄拱圣没有下令杀人,目前还没有出现伤亡。
不过,陆友仁知道,只要自己说一句“不从”,马上这些人就要血溅当场了,甚至可能也包括自己。
城门外的狼兵越来越近,城门内黄拱圣的狼兵除了围住陆友仁手下的三十多人,也慢慢地将陆友仁围在当中,越逼越紧。
而黄拱圣则向他走近一步,再次问道:“本公子再问一次,陆友仁,你可愿从?”
陆友仁暗叹一声,伸手解下腰间的朴刀,双手呈上递给黄拱圣,单膝下跪道:“卑职愿为二公子效力!”
黄拱圣满意地接过朴刀,又转手递还给陆友仁,道:“既愿随我,此刀仍然赐你。陆家数百年来都是我黄家股肱,今日你又第一个投我,将来少不得会有重用,你当牢记,莫令我失望。”
陆友仁一咬牙,俯首道:“是,多谢二公子。”
黄拱圣却也不计较他仍不改口的“失误”,而是唤过自己麾下亲信,交待了两句,便立刻下令杀向州衙。
那亲信得令,分派几个胆大精明的下属,分别前往其余城门传达“二公子大军进城擒拿弑父逆子黄拱极”的消息不提。
此时州衙里人倒是很多,可惜要么是在操办丧事,要么是来致哀的下属土官土目,虽然也有一点守卫,可是又谁会有作战的准备?
说实在的,知州老爷死不死跟他们这些守卫最直接的关系,不过是这几天趁着大办丧事的机会,可以吃得好一点罢了!
毕竟,从思明府到临近的州县都已经派人去通知了,估计从明天起就该有络绎不绝的致丧使者甚至土司老爷亲自前来,七天流水席根本不会停。作为普通狼兵守卫,吃饭改善生活才是他们现在心头最大的期盼。
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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