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开炮的声音,甚至都开始怀疑倪中化这厮是不是不会指挥炮兵了,然后便听辕门外一阵喧哗,有传令兵进来禀报,说是黄拱圣派了使者前来求见。
高务实有些恼火,都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都要正面攻城了,还带使者来见我做什么?我要的又不是黄拱圣投降!
可惜他的心思根本没人知道,至少没人完全知道,所以高务实也只好忍住,命人将那使者带进来。
那使者在辕门口被人上上下下搜了个遍,就差扒衣服了,终于确定没带什么利器之类的东西,只有一张礼单。礼单自然是只有按台老爷才能打开来看的,辕门口的卫兵和大帐外的高家家丁都无视了这东西,冷着脸把人带了进来。
那使者年纪不大,最多不超过三十,身材虽然不算高大,但显得精悍异常。帐中虽然有好些将校,但高璋还是不敢大意,亲自站到高务实身后盯着那人。
高务实反倒丝毫不怕,因为此时此刻黄拱圣如果杀他,那等于是“但求速死”,可是黄拱圣不可能求死——他要肯死,还会趁父丧之际弑兄杀弟、抢班duóquán么?
高务实淡淡地道:“你是何人,求见本按有何事说?”
堂下那人也不敢真拿自己当平等交兵的使者,跪下道:“小的是二公子手下土目,鄙姓谭,贱名不敢有污按台尊耳。”
高务实问道:“何事求见?”
那土目磕了个头,道:“回禀按台,我家二公子非是叛逆,此事实乃黄拱极弑父在先,又想将二公子偏回明江城诱杀之,二公子迫不得已才会怒而兴兵……所有冤情,二公子已尽写于此中,请按台过目。”
高务实现在不怕毒,也不怕蛊,所以也不担心那薄薄的礼单能有什么陷阱,摆摆手让人递上。他拿过那东西打开一看,里面还真有黄拱圣的申辩,不过在申辩之外,却都是正经的礼单,高务实随便扫了一眼,看样子礼物还不轻。
不过,区区一个土知州的家底,高务实还真不看在眼里,所以也没太在意,随手把礼单放在案上,然后装模作样看起那申辩来。
申辩写得颇为直白,估计还真是黄拱圣亲笔,所说的理由无非也就是刚才这土目所说的事情,不过是详细了一些,但高务实根本不会在意——论瞎说,他高某人能毫不自谦的说,自己可以当黄拱圣的祖师爷。
假意看了看,高务实便道:“他说的这些,本按已经看过了,但是本按现在并不关心这些理由……朝廷自有法度在,不管黄拱极有没有做那些事,你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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