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就各位去了。
张万邦抹了把汗,心中暗骂:狗娘养的,十多年不打仗,这群二愣子一点手艺全荒废了,老子要不提醒一下,万一蒙古人吃错药再来一把,这条线非崩了不可,不知道老爹那边怎样?
他转头看了一眼,见身后那边防线基本没有变化,这才松了口气,心道:看来赌对了,京华的行头加戚南塘的兵法,好用还是好用的,这两波下来我们死了百来人,鞑子死了估计也有七八十,但他们还死了几十匹战马……这是兑子啊,我大明百万大军,而且还是步军兑马军,鞑子肯定兑不起。
不得不说,张万邦的“兑子论”还是很有些道理的,因为在他琢磨这些东西的时候,另一边的辛爱黄台吉已经脸色黑得犹如锅底一般了。
张万邦刚才应对的只是一波失兀赤,实际上刚才同时发动的失兀赤有三波,战损比例基本和张万邦这里情况差不多。
论战损的人数,蒙古骑兵略少于明军,但是辛爱作为打了一辈子仗的老手,除了看出“兑子作战”对他而言极为不利之外,还看出另一个“极为不利”,那就是蒙古人这边的战损几乎都是永久性战损,也就是战死占了绝大多数,而明军那边直接战死的很少,多数人被射中之后只是受伤,而箭伤……
这么说吧,只要不是被射中要害的倒霉蛋,其他人有很大几率在得到救治之后存活下来,最多三个月就能重新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作战序列。别以为只有西医善于外科,其实西医擅外科很迟(教会不允许解剖),而反倒是中医,在战国时期就有专门针对箭伤的医书问世了。
亏大了!
这笔买卖亏得没边了!
辛爱愤怒得把马鞭都给扔了,大怒道:“停止失兀赤!全军集结,准备冲阵!”
本来想着靠骑射功夫少受点损失,结果发现百试百灵的骑射居然对付不了对面这支本来根本没放在他眼中的明军。
辛爱出离的愤怒了,他现在打算不计伤亡也要拿下这支明军!
哈木把都儿胆战心惊地道:“阿布,要不咱们绕过去吧,这伙明军手里头的家伙扎手得很,冲阵的话……”
“你糊涂!”辛爱勃然大怒,道:“既然明军今日能集中六千人使用这种火铳,那么来日,他们就有可能变成六万,甚至更多!你想想看,土默特能和六万明军打这样的仗吗?打完之后土默特还能剩下什么?倘若不是六万,是十二万呢?是六十万呢!”
“可……”哈木把都儿心中无力地哀叹:可您老今天把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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