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兄弟站着的份?”直挺挺跪着没动。
舒尔哈齐不知道大哥怎么回事,但大哥既然不起身,他自然也不敢动了,继续老老实实跪着。
高务实笑了笑,没说话。
努尔哈赤心中一喜,连忙又道:“回抚军大人,我兄弟二人虽然僻居深山,也听闻抚军大人前次大破蒙古大军又高升辽东巡抚之喜,恰巧时近年关,正是三喜临门,因此特来献上些许人参貂皮等俗物,为大人庆贺。”
高务实一脸开心的模样,笑着点头道:“好好好,难得你们这么懂事,这份孝心本部院就笑纳了。”
你非要称我“大人”,虽然意义不同,但我就当“大人”受了,所以……孝心就孝心喽。
然后顿了一顿,又问道:“你们在建州左卫过得如何啊?有没有什么不如意的地方?若有,可以和本部院说说,本部院看看有没有什么帮得上你们的地方。”
努尔哈赤心花怒放,这个高抚台可真是个妙人,虽然架子大了点,但自己一瞌睡,他就送枕头,倒真是好人。
“不瞒抚军大人,我兄弟还真有一桩冤屈,一定要请抚军大人开口才能为我兄弟讨回公道。”努尔哈赤说变脸就变脸,这话说出来的时候,已经满腹委屈的模样了。
但高务实的变脸技巧显然比他还熟练,顿时一脸诧异:“哦?有甚委屈?说来听听。”
然后脸色又变成义正言辞模样:“你二人放心,本部院处事最是公道不过,只要有道理,本部院一定为你们主持公道!”
努尔哈赤便道:“抚军大人容禀,我祖乃是建州左卫都指挥使,其讳觉昌安……”说着就把早已在脑子里打了好几天草稿的说辞原原本本说给高务实听。
平心而论,努尔哈赤的说辞基本上靠谱——除了把他们一家说得仿佛大明世代忠良一般之外,具体的事情倒是没有什么虚假之处,甚至都没多少夸大。
至于他是不敢说谎,还是此时的努尔哈赤还没有太多花花肠子,高务实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听完努尔哈赤的话,高务实立刻“勃然大怒”,一拍桌子,第一次加重语气,怒道:“宁远伯岂能如此处事!是非不分,姑息养奸!来人!”
前面高务实骂李成梁的那两句,努尔哈赤和舒尔哈齐还听得高兴万分,但一听“来人”却吓了一跳,暗道:糟糕,这抚台该不会是个火爆脾气,要直接派人去骂李大爷吧?可别啊,骂一顿又不解决问题,到时候李大爷拿你没法子,却记恨上了咱们兄弟,那可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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