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一会儿,黄芷汀忽然面色一黯,小声道:“我此前经常想,如果你真是张不虚,那该多好。”
高务实多少能猜出她的想法,安慰道:“你可以永远把我当做张不虚。”
黄芷汀轻轻摇头:“不同的。若你是张不虚,我们现在就可以呆在安南……或者思明府,每日里优哉游哉,赏花弄月也好,游山玩水也罢,总之不需要操心这许多事。”
高务实听了这话,便只能叹了口气,过了好一会儿才强打笑容,道:“说不定哪天我辞官不做了,就去安南给你做个西席,教你吟诗作对,陪你赏月听琴……不过,我可不是什么落第秀才,这束脩可少不得,而且还不便宜。”
黄芷汀听了不禁莞尔,然后却又低下头,柔声道:“六首状元的束脩,我可不知道自己给不给得起,要不……你想要什么,就要什么吧。”
高务实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又听了这话,忽然伸手抓住黄芷汀的柔荑,稍稍一拉:“芷汀,过来。”
黄芷汀本来和他对坐着,被他这一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茫茫然站起身来。高务实顺手一拉,忽然把她拉到自己怀里,坐在自己腿上。
黄芷汀吃了一惊,连忙就想起身,却被高务实环腰抱住。
“别动,就这样坐着。”
黄芷汀虽然从内心里不想拒绝高务实的任何举动,但这个动作实在让她如坐针毡,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僵了,甚至马上开始有些发抖。
高务实也发现怀里的少女似乎在微微颤抖,有些意外地道:“你很害怕?”
“不……不是。”黄芷汀语带颤声地道:“我只是,只是紧张。”
这回答倒让高务实有些诧异,后世的女孩子哪怕和初恋情人第一次亲热,恐怕也没紧张成这样的。
何况当初自己第一次见到黄芷汀的时候,她虽然是在做戏,但一颦一笑间的确是妩媚过人,想不到真到了“近距离接触”时,竟然会是如此表现。
高务实轻笑一声,凑近一些,嗅了嗅她鬓角的发香,小声道:“你刚才还说,我要什么,就要什么呢……”
黄芷汀大吃一惊,一下子猛地站了起来,急道:“我,我不是说现在!”
她本就是练家子,虽然真要说力气,倒也未见得就比高务实更大,但动作矫捷是肯定的,而且高务实也没料到她反应这么大,根本毫无防备,不仅让她一下子挣脱出去,还差点被她带翻。
黄芷汀见状,赶紧伸手扶了他一把。等高务实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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