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召就来,但偏偏又小心之极,原来是怕这香饵之下等着他的,乃是一枚金钩。”
黄芷汀微微笑道:“他现在就是这般,明明将信将疑,但不来又不行……好了,诸位若是没有其他疑点,那就行动起来吧。阮将军,你可以准备渡河了。”
“是!末将领命!”
萨尔温江对面的纳黎萱死死盯着黄芷汀所部的动作,见对方有条不紊地开始准备渡河,心中的担忧和疑虑去了一大半,很是松了口气。
之前那位将领问道:“殿下,我军还要准备攻击吗?”
纳黎萱摇了摇头:“暂时解除战备,不过还是要提醒他们,如果对方先锋过河之后立刻往东开辟滩头阵地,则我军要立刻做好准备发动攻击。”
那将领有些担心地道:“这一仗如果是我军先开战,只怕……”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纳黎萱摆手道:“但那是没办法的事,如果对方过河之后就布置滩头阵地,那代表他们此来是有敌意的,我若不抢先反击,必被其所算。不过你也不必想太多,我就算反击,也只会打乱对方先锋军,然后立刻就走,不会在此纠缠,以免东吁城那边大军东来。”
那将领叹了口气:“若是这样,咱们的局面也不太妙啊,真要靠着区区兰纳对抗大明么?殿下……堂兄,伯父可还在明人手里,到时候你可能要背负忤逆之名。”
原来此人还不是一名普通将领,乃是纳黎萱的堂弟。
纳黎萱稍稍沉默,然后决然道:“天下无人可使我纳黎萱屈服,缅甸不能,大明也不能。”
那将领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不多时,阮松所部已经扎好羊皮筏子开始渡河,过了大概小半个时辰,阮松部渡河完毕,开始协助后方的大军渡河。留在滩头的阮松部士兵没有往东建立阵地,只是稍稍扩大滩头,摆出简单的防御架势,甚至连鹿柴、拒马等都没有设置。
纳黎萱悄然松了口气,他身边的堂弟更是拍了拍胸脯:“还好,对方看来的确没有恶意,殿下,现在……”
“下令解除战备,命令伙夫们立刻埋锅造饭,不要吝啬。”纳黎萱吩咐道。
那将领应了一声,回头下令安排去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黄芷汀所部已经全部过河,她下令稍稍整理了一下行伍,便领兵向纳黎萱扎营的地方过来。
大概相距不到一里地的时候,黄芷汀下令扎营,亲自带着一干狼兵护卫上前。
此时纳黎萱也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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