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贽那厮”来称呼他。
要知道,黄芷汀还是在男女平权问题上相对开放一些的僮人土司,她都不能认可,那换做汉人就更不必提了。
见高务实迟迟没有答话,黄芷汀一边给他系上腰间的玉带,一边摇头道:“这位刘姑娘确实有大才,如果……真是可惜了。”
高务实有些意外:“如果什么?可惜什么?”
黄芷汀笑了笑,却没有回答,而是上下打量了高务实一眼,道:“好了,你照照镜子。”
原来是冠带整齐了。
高务实便走到大铜镜面前看了看,正要表示认可,却从镜子里见到黄芷汀慢慢挪步过来,心中一动,转头笑道:“这是怎么了?”
黄芷汀顿时霞飞双颊,轻啐一口:“还不是你?”
高务实走过去轻轻揽着她,道:“我听说练武的女子就算初经人事,也能比寻常女子更能适应,恢复得也会更快一些,你不会是个特例吧?”
黄芷汀白了他一眼,垂下螓首,小声道:“乳娘也是这样说的,她还担心不能见红呢,吓得我也提心吊胆好久,还好……”说着说着,渐渐没声了。
高务实摇头道:“不见红也是常有的事,没什么好稀奇,我知道的。”
黄芷汀顿时诧异起来,一脸狐疑:“你怎么知道?”
高务实忙道:“是濒湖先生告诉我的,他是杏林圣手,这种事他很熟悉。”
李时珍当然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背了个锅,而黄芷汀倒是释然了:“原来真有这种事,以前我在思明府还断过这种案呢,是一土民状告其妇新婚未见红,我当时……看来断案断错了。不过万幸的是,那女子后来按照归化户籍制再嫁了一个安南富商,而且是正妻,现在倒也过得不错,等我回了安南就去给她翻案。”
高务实哭笑不得,道:“这个……你自己看着办吧。”但他说到这里,忽然一怔:“回安南?”
黄芷汀点头道:“对呀,这事正要问你呢。相公,你看我是怀上之后就回安南,还是在这边生了孩子之后再回去?”
很奇怪,黄芷汀在说生孩子的时候居然不会害羞,高务实不知道这是不是又和她们僮人的某些习俗有关。
不过这不是重点,高务实关注的是她要回安南的想法。
“你不和我留在京师吗?怎么会想着回安南?”
黄芷汀摇头道:“舅姑不也分居两地么?还是说你想让我去新郑?”
舅姑,不是指舅舅、姑姑,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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