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竹便好,末将也没旁的本事,只能好好替宫保练兵,一旦朝廷有事,禁卫军总可托付。”
高务实含笑颔首:“那便够了,我将来能否过关,说不定也应在禁卫军的表现上。”
戚继光心中一惊,但面色还算沉稳,只是有些忧虑,道:“禁卫军本为击灭图们所练,真不希望用于神州之内。”
高务实淡淡地道:“或内,或外,归根结底都是为了‘更法以趋时’,倒也没有太大的不同。”
戚继光听了,便不再多说,只是心里更加担心了一些。
高务实也不再多言,看了看天色,道:“该是回去点卯下值之时了,却不知这次要跳出来的是谁?”
说着,他便转身离去。戚继光送了一程,望着他的绿尼大轿渐渐远去,目光有些忧虑。
身边一员体态敦实的将领见了,忍不住问道:“高宫保今日说话怎么这么云山雾罩,朝廷要削藩?”
戚继光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道:“削藩?还有什么藩值得一削的?”
那将领莫名其妙地道:“既然不削藩,何来‘诛晁错’一说?”
戚继光叹道:“高宫保的意思是,朝廷本不是要搞什么削藩,但保不齐有人会故意把开藩禁说得如同削藩一般,然后暗中策划,弄出一些事来,借此陷高宫保于危地。”
那将领恍然大悟,想了想,又道:“这倒也不得不防,有些宗藩看起来实在不大聪明,弄不好真被人糊弄了也说不定。”
戚继光沉默了一会儿,摇头道:“此非我等可以与闻,想必高宫保既然有所准备,那些人总难在他手上讨了好去,我等还是安心练兵,等待朝廷军令便是。”
那将领倒是个心大的,一听这话,连连点头:“司令说得对,咱们还是练兵等开战才是正理,管他打谁呢——打谁不是军功?”
现在禁卫军中喜欢称戚继光的新职务“司令”,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这个职务只有禁卫军使用,实在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听起来格外与众不同,也就显得禁卫军格外与众不同。
戚继光叹了口气,却没有再说话,默默地转身离去。
而高务实到了兵部,果然还是没逃过“采访”,不少人特意在兵部门口等他。见他一来,都围了上来,一边称赞高宫保天下文胆,一边拐弯抹角问这件事究竟要如何操办。
但高务实只是得心应手地和他们闲扯,并不肯说太多,只是推说奏疏才上,皇上也只是和内阁商议了一番,并未正式下诏表示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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