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军的一个重要原因,毕竟南方的心学派官员实力很强,南方各省一直都不是京华能够轻易渗透的地区。
因为这一贡献,叶梦熊很快又调任永平兵备道,很是恶心了高务实一波——永平道下辖开平,很是刁难了京华三大厂一段时间,一会儿说三大厂扰民,一会儿说三大厂私蓄家丁过多,得亏了那时候高务实已经回京,在申时行主导给了叶梦熊“廉能第一”的评价之后,想办法给他调任为山东肃政廉访使,这才清净了下来。肃政廉访使是个临时差遣,很快叶梦熊就右迁贵州巡抚,直至今日。
简单的说,叶梦熊能力还是有的,但他跟实学派非常不对付,而且此人“斗志昂扬”,大明与周边势力不管出现什么争端,你要是问叶梦熊的态度,这家伙肯定都是一个字:干!
如果要多几个字,那就是:通通干他娘的!
就像彼时俺答封贡,高拱早就阐明了封贡的理由,也提出了“西怀东制”的具体步骤,完全符合当时大明的实际情况,但叶梦熊就是不同意,连续上疏,言辞激烈地表示对蒙古人只有打到底,没有什么拉一派打一派的必要。
大哥,能打的话还要你说?
正是因为这两个原因,申时行一提叶梦熊,高务实就皱眉了。一来是叶梦熊这个臭脾气的心学派官员做了宁夏巡抚,自己到时候可能要面临一些阳奉阴违甚至抗命不遵的麻烦,二来就算最后打赢了,也相当于给心学派官员免费赠送边功。
然而申时行的时机挑得实在太好,他刚才没有和高务实争三边总督的人选,又亲自出面“举荐”了高务实一把,这种时候如果高务实反对他的提议,就未免显得有些不近情理,甚至有恃宠揽权的嫌疑。
高务实不是叶梦熊,不会不顾及现实情况而瞎嚷嚷,所以他知道自己此刻不能出言反对,于是面无表情的地沉默不语。
但朱翊钧已经不记得叶梦熊当年的事迹了,听了申时行的举荐,下意识就问高务实:“求真,你以为如何?”
高务实心中叹了口气,但面上还要做出平而静之的样子,淡淡地道:“臣与叶抚台不甚相熟,不太清楚他的为人和能力,不过元辅既然认可,想必总有可观之处吧。”
这话的意思很简单: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事儿别问我,出了麻烦也别找我。
不过朱翊钧到没多想,毕竟他也知道高务实这几年外任了两回,下意识觉得高务实可能是对朝廷的人与事没有当年那么了解了,所以不熟悉某人也实属寻常。
但不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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