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会顺便打了伊勒都齐的屁股?”
麻贵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若以为‘误伤’伊勒都齐所部无伤大雅,那你最好现在就撤回伊克锡巴尔,去给枢台做个帮闲,也好沾上点聪明气,免得害了我们麻家。”
麻承诏愕然一愣,然后有些不服地道:“这伊勒都齐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是误伤他麾下几个家奴罢了,又不是误伤了他本人,就这也能害了麻家?”
麻贵的语气依旧很冷:“幼稚!为了一个伊勒都齐,枢台费了这么大的工夫,甚至连脱脱将军都来做戏,你以为只是因为伊勒都齐手底下这两万骑兵?”
麻承诏吐了口浊气,道:“那倒不是,切尽不是还有将近两万人马么?这应该说是四万……”
“说你幼稚,果然幼稚。”麻贵轻哼一声:“你这就叫鼠目寸光。”
麻承诏不服道:“那父亲有何高见?”
麻贵伸手“啪”地在麻承诏的头盔上拍了一下,打得麻承诏一晃,虽然不疼,但有些发懵。然后麻贵才冷哼一声:“老子教训你,你还敢阴阳怪气?回头非让你回去把孝经抄一百遍不可。”
麻承诏张了张嘴,但根据他的经验,这时候再多话,一百遍可能就要变成两百遍,因此最后还是老老实实闭了嘴。
麻贵见他老实下来,反倒开了口,道:“你老子我虽然也不能猜到枢台大计的全部,但我琢磨着,这个伊勒都齐恐怕要时来运转了……枢台很可能要把他树立成套部台吉们的榜样,也就是千金买马骨的那架马骨,所以肯定会对他特别优厚。既然如此,你这时候给他的部下来个误伤,万一他去找枢台哭诉,你让枢台怎么处理?”
“咱们麻家可是枢台嫡系!”麻承诏睁大眼睛道:“难道枢台会因此就怪罪咱们吗?”
麻贵无奈道:“枢台既有可能选择帮麻家,也有可能选择帮伊勒都齐。帮麻家,那就说明此刻伊勒都齐的作用还不是特别重要;帮伊勒都齐,则说明枢台马上就有针对套部的大计划……
可是不论枢台怎么选择,你麻承诏办事不力的印象就都留在枢台心里了,将来你还指望能够捞到多少机会立功吗?还指望有机会能够平步青云吗?
做梦!连你老子都能猜到,这时候枢台多半会把你调去一个不靠边境的狗屎卫所,让你老老实实在那儿打磨心性,或许三五年,或许七八年,甚至让你一呆十年,背上都长了绿毛才再给你些机会证明给他看——你愿意去吗?”
麻承诏吓了一大跳,忙道:“那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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