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魏国公徐鹏举被迫让位于其子徐邦瑞等等。
在王之祯的口中,这些事不仅全都是高务实一手主导,而且他们在高务实的打击下连丝毫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这肯定是夸张了,别的不说,至少当初高务实与冯保、张居正联盟的斗法,就完全是生死只在一线之间的。要不是那天晚上把张居正拦在了城门之外,结局如何可谁都说不准。
郑国泰过去哪里知道这些?王之祯说得那么绘声绘色,郑国泰这个官场初哥自然全信了,于是高务实在他的心目中俨然是一尊不可战胜的神祗,他只有高山仰止的份。
而且他的这一心态,在他今天“奉命出使”之前又被再次加固了一回。
今日午后,郑皇贵妃借口询问父亲安康之由,将郑国泰传进宫中,不仅让他今晚前来拜访高务实,而且不顾面子受损,把日前皇帝因为高务实而对她“冷处理”数日的事情都转告给了这个唯一的弟弟。
郑皇贵妃虽然是个扶弟魔,但她对弟弟的了解还是很深的。她知道自己这弟弟是个典型的欺软怕硬之辈,生怕他仗着自己在宫中的地位而不知收敛,得罪了高务实,因此只好如实相告。
这一来,就更加重了郑国泰对高务实的畏惧心态,以至于一进高府就紧张得有些腿肚子打转。
高务实便是在这种情况之下见到郑国泰的——他才远远拱手,郑国泰已经一溜儿小跑,快步上前,“噗通下跪”,一个头直接磕了下去,口称:“卑职锦衣卫北镇抚司千户小的郑国泰,见过地官大人。”
皇亲国戚谦卑至此,连高务实都被搞懵了,已经抬起的手也只能尴尬收回,顺势改为虚扶,将郑国泰扶了起来,微笑道:“你我年岁仿佛,郑兄何至于此?何况此处乃我私宅,原也无须这般多礼。”
理论上来说,单从“太子太师、户部尚书”与“锦衣卫北镇抚司千户”这一文一武的官职对比来看,郑国泰的行礼倒也不是很夸张,只是他毕竟是皇帝的小舅子,不看僧面看佛面,这个磕头行礼就有点不得味了。
郑国泰听高务实说话温文尔雅,本来心中一松,但忽然又想起王之祯佯醉时故意敲打他的话来,心中暗暗警觉:郑国泰啊郑国泰,你面前这人可是个口蜜腹剑、笑里藏刀的家伙,他说话再客气你也不能当真,千万不能当真!
“司徒大人真是平易近人,小的……”
“诶,郑兄再这般自称,务实可就惭愧无地了。”高务实虽然不知道郑国泰搞什么鬼,但还是赶紧拦住了他。
“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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