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逸民的分析和应对也说了一下。
刘馨听完,想了想,也点头道:“依那个布日哈图的水平来看,他的确是有可能故意这么做,曹簠和高逸民的应对也没什么大问题,至少他们没有冒冒失失直接把这事给捅出来,对吧?”
高务实不置可否,只是问:“你为何这么觉得?”
刘馨佯装不满地道:“所谓近墨者黑,我来你这里也有段时间了,自然也开始阴谋论了啊……你看,布日哈图在叶赫河那一仗虽然看似用了诸般计策,但最终却打了个呆仗,这合理吗?不合理。
如果非要让这件事情变得合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布日哈图知道这场仗会败,他种种算计都不过是在掩盖他的真实意图。
至于这意图,我看也有两种可能:一是他需要用这场呆仗来试探一下明军的战斗力,让他能对将来的察哈尔决战做出准确的实力预估;二是他故意挖坑,让大明朝廷内部的纠纷变得更加严重,最好是严重到没有余力继续推行东制之策,亦或者虽然继续推行了,但内部的掣肘之力变得更大。”
高务实显然有些意外,看了看刘馨,诧异道:“你这个进步的速度可有点快了,有什么秘诀吗?”
“我的秘诀对你而言一文不值:我只是把你过去这些年对付政敌的手段复盘了一下。”刘馨耸了耸肩,又一摊手:“不过我虽然找到一点分析的法门,但你的处理手法有点多变,所以如果你现在还要再问我当下该怎么办,我就回答不了你了。”
高务实哂然一笑,微微摇头,道:“辽东的局面有点复杂,除了刚才告诉你的这些之外,还有两件事:一是舒尔哈齐主动要求来京,代表他哥哥努尔哈赤向朝廷请罪,并且加贡。”
“哦。”刘馨想了想,有些意外地道:“他对努尔哈赤倒是忠心得很,努尔哈赤勾连蒙古、欲图南关,这么大的罪名,他就不怕来京师是送菜上门?”
高务实摇头道:“他来京师,既可能是忠诚于努尔哈赤,但也可能是已经开始有些不忠了。”
“命都敢往里搭,这还叫不忠?”
“舒尔哈齐可未见得认为自己可能会死。”高务实道:“我猜他现在已经能看出我对他的特殊照顾了,既然有我关照,他来京师为什么会死?”
刘馨恍然道:“哦,你是说舒尔哈齐此来,所谓代兄悔罪,亦或者加贡什么的,那都不过是幌子,他真正的意图是来向你输诚?”
“我现在只能说有这种可能。”高务实道:“要看舒尔哈齐够不够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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