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祖承训不得已,这才退军辽东。当月二十,朝鲜兵曹参知沈喜寿奉命前往九连城,面见萧如薰请求不准祖承训退兵,萧如薰表示这事要请示李如松,因此李如松很快得知消息。
李如松的说法是,祖承训在平壤战后,立刻向他报告朝鲜通敌,说“朝鲜之兵,一小营投顺。”而且日军阵中并非朝鲜所谓“倭奴只用铁九长剑,无他技也”,也绝非人数“一二千”,而是“贼中多有善射者”、“其数过万”,而朝鲜军也并不配合明军作战,士兵畏惧不前。
李如松又说,朝鲜辩称“平壤射者或令我人被抢者发射也”,日军人数一概不知,同时拒绝承认有朝鲜人投敌。另外,朝鲜战前便在仿制火绳枪,对明军到此时依旧强称没有,日军兵力釜山登陆第一批,前线奏报便是日军万人,此时对李如松则仍推说他们一概不知。
朝鲜军向日军投敌之时,朝鲜查明是在史儒阵亡、前军后退之時。而当时祖承训退出城外,在平壤西门列阵时看见朝鲜方面的李薲部士兵中,与日军有互相对话的,而日军也因此而稍稍撤退。因此,祖承训认为朝鲜军队与日军相通,事已无可为,只能退兵。
李如松还顺便送来并非直接军情的一些消息,比如朝鲜自然不会承认其国人投敌,“我国人与贼不共戴天”,然而很快就被查到当时对李朝政府心怀不满之人在肃州官府门柱上,书写“大驾不向江界,而向义州”十个大字向日军通报朝鲜朝廷的动向。
而此时日军在平壤则向朝鲜民众发放名帖,以示将长居于此,朝鲜各地平民大量投倭。“近来赋役烦重,民不聊生,刑罚又从而大酷,军民怨气满腹,无路可诉,其心离散已久”、“沿海顽民,皆剃发易眼而从之,处处作贼者,倭奴无几,半是叛民,极可寒心。”
而就在明军进攻前一天,朝鲜还收到“平壤贼窟近处村氓,或有往来受章标,听其敎唆者。金德福、刘希之者,远居昌城,往受章标。”的报告。
那么为何朝鲜要用各种方法手段,让明军进城呢?李如松结合他那边得到的消息分析认为,在咸镜道沦陷的消息传到朝鲜朝廷之后,李昖与大臣讨论后,忧虑咸镜、平安两道日军合兵西进,所以要乘小西行长所部“必于在平壤时,乘其未备而攻之可也”。
至于突袭平壤,连李昖都知道“大概入城中则不便于驰马”,而朝鲜大臣的建议是“乘夜放火,使贼惊乱,然后攻之则可矣。”
这种几近送死之事,当即由李昖拍板议定,“举事必待天兵而可为”。 之所以不停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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