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务实很严肃,道:“当然有关系。印度人即便要造反,在这种冷兵器时代,那也只有可能是男人起来造反,对吧?
那么你想想,低种姓的印度男人即便在高种姓那儿受到了再多的羞辱、再多的欺凌,他们至少还能把这种愤恨发泄出去——发泄在于他同种姓的女子身上。
如此一来,他们这气就算没有全顺,至少也顺了一大半,可不就不必冒着生命危险去造反了吗?再加上他们受到的教育从小到大都是‘神的旨意’,都是逆来顺受……
全社会都是这种氛围,他们又没有独立的思想,可不就干脆通过欺凌女性发泄一番,之后不了了之,甚至阿q一下,还觉得自己了不得么?”
刘馨气得差点背过气去。她用力捏了捏眉心,仍觉得这口气不出不顺,干脆盯着高务实的眼睛,咬牙切齿道:“京华什么时候对印度发动全面进攻,我一定要亲自去!我也不求做什么主帅,但就是非去不可……你答不答应?”
高务实为难道:“可你是秘书长,你要是走了……”
“京华的秘书长也不能是我一个人干一辈子。”刘馨摆手道:“总之我一定要亲自去印度会一会那些‘高贵’的婆罗门,让这些狗东西睁大狗眼,好好看看女子是不是就天生活该被欺凌。”
高务实苦笑道:“既然你如此坚持,我也不好拦着,到时候会让你去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可不能反悔。”刘馨立刻说道。
“我自然不会反悔,不过……”高务实摸了摸下巴:“既然你如此重视,那南疆西征的计划你就得多费心一些了。
到时候,我让止汀坐镇定南,为你把稳后勤这一关。至于渊儿,说起来你还是为他开蒙的老师呢,我也就干脆把他放在你身边继续学习,你看怎样?”
他这么一说,刘馨终于回过味来,不怀好意地看着高务实:“你算计我?”
高务实一脸无辜:“瞧瞧,这话怎么说的,我……”
“你什么你,你故意用印度女性的悲惨遭遇激怒我,就是想让我亲自去印度带兵对不对?哈,当然,关键是让我对渊儿倾囊相授,好好帮你培养好接班人,是吧?”
高务实搓着手干笑道:“别说得这么难听嘛,我这不也是为了你解放女性的宏大理想考虑吗?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我一门心思占你的便宜呢?我是这种人吗?”
“哟,不是吗?”刘馨现在彻底转过弯来了,没好气地道:“我看你欺凌起夫人和我来,也不比婆罗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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