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事情是否是莫卧儿方面的欺骗行动,但这一条我认为也不可能。”高渊回答道。
“达尼亚尔领兵向西南方向的德干前线进军这一点,有经验的细作绝不会弄错。这是因为,一支大军的调动并不简单,出发前往百里之外与出发前往千里之外,所要做出的准备相差甚大,民夫、骡马、粮食、军械等等,后者都要至少多出数倍。这些事,我相信我们的细作不至于毫不了解。”
这一次,高孟男还没说话,高珗已经抚掌赞道:“大少爷见微知著,看来是深得老爷与夫人的真传了,真是可喜可贺啊!”
高珗都这么说了,高孟男就不好在揪着这件事不放,点头道:“诚然,大少爷的分析完全合理。那么,现在我们可以讨论南疆此刻最佳的应变之法了。”
此时高渊忽然福至心灵,立刻接口问道:“那么,二伯以为当前我等应该如何?”
反将一军?高孟男稍稍有些意外,不过他很快就微笑答道:“以不变应万变,一切等秘书长抵达定南后再做进一步行动。当然,在此之前,那些准备工作我们可以提前做好。”
这个回答,可谓是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说是情理之中,是因为高孟男显然不赞同高渊不等刘馨抵达就提前率军出征的想法;说是意料之外,是因为高孟男肯定知道高渊已经想好了提前出发的理由——这一点毫无疑问,机会难得嘛,趁敌人不备去偷家,肯定比和准备万全的敌军死磕容易啊。
那么,高孟男还如此轻易地回答说要等秘书长抵达,岂不是把谈话的主动权直接交了出去?毕竟现在要就事论事,你这个思路明显不占道理不是?所以,他刚才的回答还是出乎高渊意料之外。高渊之所以要这么一问,就是笃定高孟男不好回答的。
高渊不好回答的是“我为什么不听父亲之命,坚持不等秘书长抵达就要单独出兵”;高孟男不好回答的是“明明现在出兵更符合南疆利益,为什么我要坚持等秘书长抵达”。所以高渊刚才那一问其实是要抢夺谈话的主动权——咱俩都不好回答,那我先不回答,让你先回答,看你能怎么说。
谁知道高孟男居然选择直言不讳,这可不就是情理之中而意料之外了吗?
高渊一时想不明白二伯为何敢直言不讳,只好皱眉思索了一下,但依旧不能理解,便又朝高珗问道:“璞石公,你的看法呢?”
高珗面色肃然,朝北一拱手,凛然道:“珗唯老爷之命是从。”
哦,原来如此!
高渊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