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作弊。似你所言这般,卖一坛酒自然可以这样办,可是你堂堂首辅,总不能全酒窖的酒都亲自手书泥封并落款吧?那也就是说,这酒说到底也只能卖这一坛,或者我多算你一点,卖个十坛……这影响不了整个秋露白的价格。”
高务实微微挑眉,道:“皇上记得臣当年是如何销售香皂的吗?”
“嗯?”朱翊钧一愣,点头道:“记得啊。”
高务实循循善诱道:“那这秋露白也可以照办,比如第一档,御笔题字;第二档,重臣题字……如此这般划分多档,其最下一档仍卖个只比寻常价格稍高,只是换个好看些的坛子。
其上一档,售价翻倍,题字之人略有身份;再上一档,价格再翻数倍,坛子做得更加精致,由臣题字拓印其上,并宣扬其所酿酒之水有何独到之处;最上一档,价格继续翻它数倍,坛子精致之极,请皇上亲自题字拓印其上,把酿造之法、所取原料宣扬得神乎其神,并且每年限量销售,而每位买家一月只能购入一坛,欲多而不可得……”
朱翊钧整个人都呆了,盯着高务实看了半天,倒抽一口凉气:“得亏了你是替朕,哦不,替天下理财之人,否则若让你去全心全意经商,那还得了?”
高务实心道:我这点把戏后世之人谁不知道?主要是你这皇帝没有细想:寻常人找你皇帝陛下要题字,他拿得到么?别说皇帝了,寻常人就是找首辅要题字,只要这首辅知道自己的字要用在这种事上,人家多半也是不肯的啊……当然,如果给的代言费足够,或许也不是不能商量。
朱翊钧回过神来,思索着道:“那你的意思是,要想个办法给西域葡萄酒一个专营权?”
“专营特权必须要给,不过也如缅甸故事,必须有个期限。当然,考虑到酒类特殊性,这个年限可以稍微长一些。”高务实道:“但这只是基础,除此之外还要请皇上御赐几样东西,包括赐名‘钦赐御贡某某酒厂’匾额,赐名‘钦赐御贡某某葡萄酒’并赐宸翰等。”
有了高务实刚才的指点,朱翊钧一听这话就闻弦歌而知雅意了,咧嘴笑了笑,道:“这倒也不费什么事,朕可以准。”
高务实接着道:“皇上既然知晓此中奥义,那么葡萄干也好,果脯也罢,乃至于其他如雪莲等物,也都可以照葫芦画瓢,皆按此办理。如此一来,这些特权定然都能卖个好价,不愁筹集不到银子。”
朱翊钧听得连连点头,不过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纳闷道:“别的也还罢了,那棉花我可帮不上忙啊。棉花不比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