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一下就劈开了库门的铜锁。刀刃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映出他那因为震惊和疑惑而扭曲的面容。
戊字库着火,五城兵马司的人一枪不发直接跑了,这他妈不是要栽赃老子还能是什么?好好好,够狠!高务实,你他妈真是够狠!
库门在刺耳的摩擦声中缓缓开启,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是某种不祥的预兆。祖承训高高举刀,仿佛里头就有他的仇人一般,可他的手却突然僵在半空,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动弹不得。
眼前的景象让他目瞪口呆,原本按照情报和记忆,这里应该堆满了层层木架和木箱,存放着天量的武备,分门别类,无一不有。然而此刻的库房里却是空空荡荡,只有几张贴在柱子上的黄纸在穿堂风中孤独地翻飞,发出“簌簌”的声响,仿佛是在嘲笑他们的到来。
“这不可能!”祖大寿满脸的难以置信,怒吼着冲了进去,飞起一脚狠狠地踢翻了一旁的空木架,那木架“哐当”一声倒地,在这空旷的库房里回响着。
年轻的将军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愤怒与不甘,“上月我休假入城时,还亲眼见过三万杆新式万历三式火铳入库!怎么可能现在什么都没有?”祖大寿的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把这空荡荡的库房看穿,试图找出那些消失的武备的踪迹。
祖承训却已经度过了“武库即将爆炸”的惊慌,面色阴沉,缓缓弯腰拾起飘到脚边的纸张。火光映照下,京华商社的印鉴格外刺目,仿佛是一只巨大的眼睛在冷冷地注视着他们。
他的目光快速扫过纸上的内容:“……自腊月二十日起,戊字库甲、乙、丙字区武备暂移见心斋地下银库……”当看到落款处的“高务实”三字与“日新楼主”的私章,以及落款日期竟是三天多前时,祖承训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如此重要的调令绝对应该妥善存档,而它竟然被留在此处。毫无疑问,这是故意的!
“中计了!”祖承训如梦初醒,猛地转身,声嘶力竭地大喊道,“快撤——”然而,他的话音还未落,库外突然亮起无数火把。那火把的光芒在黑夜中如同点点繁星,却又带着无尽的杀意。
紧接着,张万邦的蓟镇精锐如汹涌的黑潮般迅猛涌至库区,马蹄声如雷,踏碎了雪地的宁静,四面八方都传来呼喝之声,显示对方已然将整个戊字库周围团团围住。蓟镇前锋骑兵的马槊上,鲜艳的红缨在风雪中随风舞动,远远望去,竟连成了一张血色的网,将祖承训等人死死地困在其中。
“祖统制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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