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旁边的吹打乐队也要跟着一起跑,一边跑一边奏乐。
“啊商洛,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应天的龙灯是不赛跑的。”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大家要在街上狂奔呢。”
“你想看的话可以去南边,那边的龙灯还有这样的习俗。应天的龙灯在游街的时候就只是走着去。”
“那龙灯之间比什么?”
“比阵型啊。在广场上面盘起来——所以我们这里的龙灯也特别长,大概几百个人。所以我说这其实是团体操比赛,比那边协调得更好,也比哪边能动员出最多的人参赛。”
【没劲,我要看血流成河!】
“我怎么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杀气。”黄所长看了看商洛,“你是不是觉得这没劲?你喜欢刺激一点的?没办法,太刺激的上面就不批准了。要不然每年都得夹十几个住院,个个都是胸椎骨折合并压迫伤。毕竟,被一百多个人的合力挤压到电线杆子上还是挺危险的。所以我们只能换成不刺激的比法了。”
“没有没有,我觉得挺好的,太刺激了就少儿不宜了。每年过得搞得血糊糊的,多不吉利啊——所以参加这个比赛,要怎么才能获得吉利呢?”
“啊?”
黄所长愣了一下:“你还记着吉利的事?”
商洛点了点头。米面油对他无所谓,他就是想要点吉利。
这也算是问天买卦了。如果能在这里积累到一些吉利,后来的事情应当也会顺遂些——这算是主动对未来进行一些试探。
“但是商洛,你想要的吉利,就在你说的不吉利里面.”
“难不成住院了才是吉利?”
“可以算是吧在比赛中跌倒了才算是吉利,被甩飞去也很吉利。所以过去有人为了图吉利,就特地在比赛中采取非常激烈的跑法,好让自己被甩出去什么的。”
【好诶!很有精神!】阿波罗尼娅从中看到了车赛的感觉。
“哇”维多利亚都愣住了,“怎么感觉和回家了一样。我本来以为只有罗马人才喜欢玩这些,原来震旦也有这么刺激的民俗项目吗。”
“啊”法厄同捂住了额头,“我早该知道的。我们的市民朋友们一点都不简单.”
商洛发问道:“所以这种吉利被取消了吗?”
“这毕竟有些离谱——其实主要是应天的问题。应天的电线杆子和路灯太多了,每年都有人被挤到路灯上去,然后被一百多个人的合力往上一压,压出重伤的人也是有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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