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他们拿着手中的薄产,据傲的走到三人跟前,“这些银子买你们全部的烧饼。”
道一闻言头也不抬,吃烧饼的速度却是快了不少,那陈夷之更是直嚷嚷,“喂,你给我留点儿啊,那么小的个子,还吃这么多。”
“我还在长身体自然要吃得多!”道一据理相争,毫不相让。
一群人自觉书读得好,在家中受追棒,便是来了长安也是别人羡慕的存在,哪里受得了这气,就要上次理论,王玄之掸了掸衣裳,“我今日好像见着了与修文馆主、赵先生都来了这太乙山登高望远。”
两位先生的脸那可是毕生难忘,小时还与文渊、夷之用箭射过数回画像解气,当时只觉得太可恶。今日瞧他二人出行,只带了一个童子,既然如此,他便帮忙找一些弟子服侍吧。
修文馆主德高望重那是权贵读经史子集的明灯,而赵先生便是他们寒门子的希望,二人乃是知交好友,走的却是不同的道路,可有一点是相同的。
两人都是读书人中的楷模,是他们都想结识的存在。
他们读书考科举是一方面,要是有幸入了这二位的眼,那才是摇身一变成了真正的读书人,现在顶多就是识字人罢了,可刚才他们都干了什么?
差点儿就在这两位先生面前,露出了丑相。
说要给钱的士子叫周时节,一下子便瑟缩了,要是他爹知道方才他的所作所为,非得打断他的腿不可,其他人也不敢上前了,有一点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人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就认出了两位先生。
临走前,还不忘暗下狠话。
似是为了找全面子一般,几人又笑说着离开了。
等王玄之去拿烧饼的时候发现,连一点残渣都没有剩下。
“李兄今日来太乙山,可得为我们小露一手,一展平日先生所授啊。”那几个学子似是为了找回面子,又凑一起高声吟诗作对,谈情弄赋,生怕什么人听不见似的。
先前的那位老先生,和对面的老友接着下棋,“大周才三年,已经世风日下了呀。”
另一位老先生却摸着发白的长须,面上的褶子加深,“我看是有眼无珠才对。”
为了应和周时节的话,那李重远却是摇着头,好似兴致缺缺,又带了几分诱惑的说道:“太乙山的景色,我们隔三差五便能看上两回,赋诗都快重复了,也着实没有意思。”
“哦,李兄有何高见?”
“我听闻距离此地不远,有一镇名为下水,听闻其风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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