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赶紧让开。”
洞里一道身影快如闪电的奔出,朝二人扑来。看二人傻愣着,张开双臂,左右手各一只,将两块缠在一起的人分开,拉着两人瞬间远离了洞口。
将人‘扔’在一旁。
道一快速回身,右脚在地面一跺,腾空而起,复又行至山洞前,像是变戏法似的,她拿出了一杆长枪,“起——”跟着向长空一抛,长枪在空中轮转一圈,最后直指山洞。
陈夷之看着眼热,也眼熟,他拍了拍好兄弟,“安道,我怎么觉着,那杆长枪可与我的媲美,但这小子武得没我有力,有些花哨了。”
王玄之望了望上空,那天好蓝,那云好白呀。他一时都没想好说词,怎么提醒某人,长枪不止可以媲美,它还能做到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夷之,你———”顺着王玄之的眼神看去。
陈夷之把自己的左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手中空空如也,咦?他的长枪呢?后知后觉的他终于反应过来了,那就是他的那一杆。
看山洞那么大的动静,他又不敢真的去抢回来,坏事了,死的可不止他们三个,善政乡的村民还有十多人呢,难保里面那什么东西,不会大开杀戒,杀向整个村......
可就这样,他又不甘心。
“安道,你说那小子,是怎么拿走我银枪的。”
王玄之嘴色轻勾,恰如山洞炸开,大地抖动之后,破雪而出的春芽,嫩绿的春芽,向人类传递着它们脆弱不堪折,充满了初生的喜悦,顽强向上的势头。
他语意轻快:“还记得我们方才被抱着远离山洞,那是她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
陈夷之越听牙根越痒,他将牙磨得咯咯作响,没想到他寸步不移的银枪,竟然被人当着面就给拿走了,还毫无查觉,用得还那般随意,这一刻,他的心真的痛得快不能呼吸了。
让他更心痛的还在后面。
银枪定格在半空中,枪尖对准山洞入口。
对峙了一会儿,烟尘渐渐消散。
山洞口出现了一个身影。
陈夷之见了,也不愿此时去要回银枪了。
王玄之只是紧了紧腰间的骨笛。
隔得不远不近的善政乡村民,这才发现那个不是记忆中熟悉的严三。
梨花一时都忘了恨。
实在是不知道,该恨的是不是这个‘人’?
道一居高临下看着走出来的‘严三’,“没想是一只纸糊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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