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腾达起来,却看中了一位茂陵的女子,动了休妻、娶妾的念头。”
“若非该妇的《怨郎诗》、《诀别书》,对方哪里记得起从前的盟誓,又如何有后来的双双归隐,只怕又是一个孔右司郎了,男儿多薄幸呀,除非他们甘愿守着一人。”
王玄之眸色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听闻前几日,长安城里,多了一个风餐露宿之人,他手脚尽废,眼不能视,口不能言,只能在街头乞讨度日。”
陆云几乎是立刻忆起,他进城那日,看到被尾随的人,“我记得进城那日,有几个形迹可疑之人,跟着出城的孔令丘后面——”
道一打马上前,靠在两人边上,“这是谁家人儿如此体贴——”在两人投来的目光下,她讪讪改口,“如此罔顾法纪,寺卿定要抓到他们——”
只要不谈诗词歌赋,陈夷之两人也跟了过来,“听闻那孔令丘在得到张家帮助之前,与如今的形容大差不离。”
陈舒光顶着青黑眼圈过来,他翻的白眼更加清楚,“分明差得远了好吗,我那些朋友说过,他早些年还是有个草屋遮雨,况且四肢健全,双目清明,口舌能言——”
道一大义凛然的说,“寺卿,此处有兄弟二人,竟在替圣人布防时,有如此凶残的想法,定然想干坏事,快叫不良帅来抓了他们——”
陈夷之:我竟要抓自己。
陈舒光:我是无辜的人。
王玄之对几人各打五十,“好了,风景也看过了,该做正事了,我们此行虽是从旁辅助,但也不可掉以轻心,尤其是道一,你是圣人特批准进来的,本以为让你跟着我们后面,不打眼的跟着进上林苑见识,未曾想圣人,将你送到了前面,此后关注你的人会越来越多的。”
道一郑重点头,却是安慰起他来,“跟着你们身后,莫非就是风平浪静的?”她跨下的乌鸦,浅水只过了它的马蹄,踢踏了下渭水,溅起了水花,饮上两口清水,打了个响鼻,复又安静下来。
几人同时安静,他们竖起双耳,唯王玄之坦然以对,只望着渭水周遭,鸟儿群飞,小兽惊走,“圣人的前行队伍,已经抵达,我们要加快速度了。”
四人点头,一夹马肚,“驾!”
五人的身影,不一会儿便消失在渭水支流,又过了许久,才有一行人至此,他们大白天着黑衣,还蒙着面,人人手中握着一把,泛着森森寒光的大刀。
皆以足代马,在山林间穿梭,落地无声。
路过渭水浅流进,快步涉水而过,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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